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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泓沉下脸,还是急声问道:“你该不会去一整晚吧?”
“若她哭得厉害,我定要留一整晚的呀,难不成让她一整晚一个人吗?”李纯宝理所当然的说道。
“行吧,你去吧。”燕泓说道,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就是个不受重视的。
生了闷气,他在床上转过了身,不再搭理李纯宝。
谁知李纯宝当真是不理会他了,穿上了外袍,又添了一件斗篷,便出了门去。
他怔了怔,起身一看,屋中空荡荡的,李纯宝早就不见了人影。
燕泓轻哼一声,“不回来就不回来,没你我还睡不着了?”
这样说着,他一掌弄熄了烛火,躺下闭眼睡觉。
两个院子相隔很近。
李纯宝在外敲了敲门,说道:“佩兰,是我。”
里面的人显然是一怔,过了会儿,她亲自过来开门。
屋里烛光不足,可仍能看清王佩兰的眼睛有些红肿。
她微微蹙眉,道:“下人嚼舌根了?”
“别怪他们。”李纯宝侧身挤进屋,屋内燃着银丝炭,还是暖洋洋的,“阿禹向来脾气好,你将他气走,他们自然担忧。”
王佩兰关上门,拉着李纯宝坐下。
茶水已经凉透,她不好意思给李纯宝斟茶。
她垂下眼眸,轻叹一声:“我与殿下甚少争执,忽然吵一架,他们是紧张过头了。”
李纯宝说道:“你若方便,可说给我听。”
她今晚过来,其实也是担忧。
一个庄子就这么大,燕禹跑去了别的屋子睡,别人肯定会知道的,可见燕禹真的是气急了,没打算给王佩兰留脸面。
王佩兰捏着手指,不知该如何开口。
长密的睫毛在她下眼睑投下了玫瑰色的阴影,她就这样静静坐着。
李纯宝耐心不错,问道:“该不会是因为生孩子的事情吵了一架吧?”
王佩兰怔了怔,才抬头看着人:“宝姐姐,你怎的知道?”
“今晚不就说了这个话题吗?”李纯宝说道,“你们两人的意见就不一样了。”
这倒是不难猜。
王佩兰脸颊微微泛红,道:“的确是因此争执的,我是想着,稷儿都快一岁了,我也能再生一胎了。可是殿下……并不愿意,他一直觉得有稷儿就足够了。”
两人的想法有不同,李纯宝并不奇怪。
但她还是脱口而出:“又生一胎?你是把自己当成老母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