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刘语琴一听镇北王这个人就不高兴,十分不耐烦,拢了拢衣裳:“淮儿啊,不是娘说你,是你太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那镇北王是什么人?
先前就不说了,只是后来竟然成了邱婧辞那小贱人的未婚夫,你说这还有天理了么?
你去了他那里,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那天咱们在长安城外遇到的是不是他?”
刘语琴越说越气愤。
殷韦淮也有些不悦:“娘,阿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对阿辞有误会,过去其实儿子也有误会,但现在儿子想明白了,有些事,确实是儿子做的不对,现在阿辞虽然在镇北王的身边,但那并不是说,以后她就要一直在镇北王的身边了。
儿子是觉得,他们之间只是一种相互保护而已,没有什么感情。”
刘语琴被气死了。
“什么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阿辞没有错,错的是我,当初罗焰为我们牵线的时候,我分明已经答应了她的,而且我也打算要和她好好相处,但后来是邱芷惜的介入,我被迷惑了。”
想起这些,殷韦淮心里都会不舒服,邱婧辞是个值得喜欢的人,但是扪心自问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事到如今,他是很想要重归于好,但是他也去找过,也见面主动联络感情,但是阿辞的决然,让他无从继续。
如果能留在镇北王的身边,或许也还有转机。
一来镇北王要比秦翰有权势,秦翰即便在怎么想要报复他,也不至于不看镇北王的面子,而如果可以取得镇北王的赏识,见到阿辞也指日可待。
刘语琴不懂那些,她现在是鬼迷心窍的想要邱芷惜回来,先不说她的事情被知道,即便是那些金条也足够诱人了。
刘语琴其他的不能说,但是钱财上她确实是很贪。
更何况有了钱什么不能做啊。
钱,可是个好东西。
“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是管不了你,不过有件事你要听我的,邱芷惜先前确实做过一些娘不喜欢的事情,但你要把芷惜接回来才行,我今日出去,街上的人都在议论我们,都说是我这个做婆婆的不好,才把芷惜给逼走了,还说我们血口喷人,把她的名声坏了,如今她小产了,便不容她了,欺负她没有娘亲了,总之是说什么难听的人都有。
你娘我这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断然不能接受这些,所以你现在就把芷惜接回来,不但要把她接回来,还要让她做你的正妻,只有这样才能堵上那些人的嘴巴。”
刘语琴如此说,殷韦淮颇感震惊。
半天殷韦淮才说:“那是断然不可能的,娘就不必在说了,这事我是不会去做的,她劣迹斑斑,儿子过去就是没有看出她的歹心来,她是个不耻的女子,儿子不会在去找她了。”
“你不去找我去找,你要是想要我一头撞死,你就不管我,让我一个人去。
你不知道么,我找了多少媒婆去提亲,谁都不愿意嫁给你,就连那个嫁不出去的丑郡主都退婚了,都是因为这事,邱婧辞在前,现在又多了一个邱芷惜,难不成你日后想要找不到媳妇了?
你先把邱芷惜接回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已经不能生养了,回头你多娶个女子她也不会说什么,先把那些人的嘴巴堵住。”
“娘,她都给儿子戴绿帽子了,你怎么还能接受,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