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婧辞被死死的抱着,她想离开也困难。
她没离开,一直被抱着到衙门。
马车停下之后邱婧辞便想着离开了,秦隐这才松手。
下了车拉着邱婧辞进去,邱婧辞想要拉开,他就说:“本王的手就是枷锁,你拉得开么?”
衙门里面的人恭候多时,听到镇北王那么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邱婧辞,这可是孝贤皇后,这镇北王可真是贼心不死!
拉着邱婧辞,秦隐去里面验尸。
仵作已经等了有一会了,见到镇北王便说:“已经准备妥当。”
“嗯。”松开手,镇北王去里面存放尸体的地方,进去后有人拿来防护的衣服。
邱婧辞不解,秦隐会医术?
轻易就像是知道邱婧辞想些什么,一边进去一边告诉邱婧辞:“本王不会什么医术,但是带兵打仗总会遇到死人,检验尸体自然不在话下。”
邱婧辞到了邱长霖的面前,秦隐也开始准备。
眼前,邱长霖已经衣服被脱下去,身上盖着一块白布。
邱婧辞到底是不方便,秦隐也不准她靠近。
带上白色的皮质手套,开始检查。
一边仵作端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是跟中解剖尸体的用具。
邱婧辞转身过去,对着窗口,闭了闭眼睛:“看上去是外伤所致,不可能是中毒,我检查过,胸口是致命伤,有必要解剖么?”
秦隐回头看了一眼邱婧辞:“不但要解剖,还要确认,是不是你父亲。”
邱婧辞转身,她有些惊讶。
秦隐说道:“你真的相信,你父亲那么容易死?”
“你什么意思,他敢诈死,他几个脑袋?”邱婧辞心情复杂,走去看秦隐解剖。
秦隐开始解剖,邱婧辞则是去看邱长霖的脸,仔细看,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皮肉,邱婧辞渐渐失落,最终确认,死的人就是邱长霖。
秦隐把工具全都放下:“不是你父亲。”
邱婧辞怔住:“你说什么?”
“你不会自己看么?骨骼看上去像是一个年轻人,腿没有伤痕,你父亲的腿断过,你是知道的,这个人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他更年轻,身体更修长,不禁如此,他的牙齿没有老化,你父亲年纪大把了,身体老化,骨骼和皮肉都出现松动,但他没有,牙齿整齐,发丝坚硬,一些白的地方,明显是做过处理的,这一点,即便我不说,你应该看得出来。
你这医白学了!”
邱婧辞深呼吸,她有些茫然。
秦隐拉起死者的手臂:“你看看!”
邱婧辞看向死者的手臂,死者的手臂上干净白皙,邱婧辞忽然的就沉默了。
她没有给邱长霖解毒,那邱长霖的手臂怎么会那么干净?
秦隐说道:“你觉得三皇子是被冤枉的,就该跟本王说,难道本王就不会查出来?”
“不是邱长霖,那是谁?”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竟然能把他的脸跟你爹弄成一样,说明准备了很久。”
“未必,有一种易容术,人活着的时候易容,死后不会变化,我知道。”邱婧辞在宝典上看过。
秦隐奇怪:“那这人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