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婧辞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水,秦隐进门屋子里热气弥漫。
门关上秦隐走到邱婧辞的身边,他没马上脱衣服,而是问:“阿辞,心里还有师兄?”
邱婧辞转身看秦隐:“有他怎样,没有他怎样,十七叔很在意这事?”
秦隐的脸冰凉:“自然在意,你是本王的人,心里只能想着本王。”
“那十七叔怎么就知道,我心里不是只有十七叔呢?”
“你既然只有本王,为何要说那些话?”想到那些话,就跟一根刺一样,叫秦隐不舒服。
邱婧辞想了想,拿来一把刀子,给了秦隐。
秦隐怔住:“作何?”
“你把我的心口划开,就知道我心里有什么了。”邱婧辞说完解开了外衫拖下去,准备脱衣服,秦隐转开脸。
“不要胡闹,本王才不会。”
邱婧辞拿起刀:“那我自己来吧。”
秦隐被吓得起身站了起来,邱婧辞一道扫过去,差点伤了他。
回过神邱婧辞手里的刀子砰一声飞进了窗棂。
秦隐看去,邱婧辞转身去了床上:“十七叔,你不看就算了,今天开始也没必要看了,我累了,你今夜去你师兄那里吧,你师兄弟情深义重,我这个小女子比不了。”
“啊?”
秦隐反应过来,朝着邱婧辞走过去,却听她说:“不想站一个晚上,就出去。”
镇北王停下来:“我不过去,站一晚上吧。”
邱婧辞翻身过去,盖上被子。
吩咐道:“寒香,把水撤下去。”
“是。”
寒香推开门,很快带人收拾了。
秦隐有些不自在,还没洗呢。
“本王去洗洗,稍后就回来。”
秦隐去沐浴,回来邱婧辞已经不在屋子里了,他不放心,出门寻找邱婧辞。
刚出去,就看到邱婧辞站在院子里,寒香手里握着一把刀,而邱婧辞的对面站着邱芷惜,邱芷惜的手里握着剑,剑在邱婧辞的脖子上。
“后退!”
邱芷惜冷冷的看着寒香,她已经遍布伤痕,面目全非了,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再怎么也不能去人牙子那里。
抓走了就是生不如死。
秦隐迈步朝着邱婧辞走去,邱芷惜忽然怒吼:“别过来!”
秦隐停下来,寒香也后退了一步。
邱婧辞说:“你受伤了,但那些人正在找你,你不赶快躲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就算死了,也要杀了你,邱婧辞,你不要脸,你勾搭了多少人,每个你都不放过。”
邱芷惜大喊起来,狰狞的有些吓人。
邱婧辞的脖子流血了。
秦隐怒道:“放人,你可以走,不然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怕什么,我不能生孩子,殷韦淮不要我,嫌弃的躲着我,三皇子也对我下毒手,我落到人牙子的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她,喜欢什么啊?
她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把你们迷得神魂颠倒,你们简直就是傻子!”
“住口!”
秦隐抬起手,一掌扫过去,但一支箭去从秦隐身后射杀过去,箭命中眉心,邱芷惜手里的剑一松,人晃了晃后退了两步,身体向后倒下去。
到底瞪着双眼,她都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如邱婧辞。
秦隐急忙走去看邱婧辞,抱起人就走。
寒香手里握着刀,气不过,一刀飞进邱芷惜的脖子,邱芷惜已经死了,动也没动。
比起阴狠,寒香绝对不是个孩子。
寒香叫人处理邱芷惜,带到集市上吊到了旗杆上面,还找人看着,不许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