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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陆老太太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问道:“现在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难道真的顾念什么父女情,不忍心了?”
“妈,您想到哪去了,我总共见她没有三回,能有什么感情。”
陆老太太这就不懂了:“那是因为什么?”
陆建华想了想,才缓缓道:“上次我去学校接湘儿,刚巧碰见薄家也来接白白,我看他态度,那司机对她很是毕恭毕敬,维护的不得了,我在想,是不是白白在薄家很受欢迎。”
陆老太太若有所思:“一个司机的态度也说明不了什么,一个乡野村妇教育出来的女人,能上得了什么台面。”
“不对,”陆建华摇了摇头:“如果薄家真不喜欢她,不会让司机去接送,必然是薄夫人喜欢她,所以下人们也很尊重。”
在这方面,陆建华还是很有心计的。
陆老太太看着儿子这幅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那你这是忌惮了?”
陆建华赶紧解释:“妈,你别生气,我不是忌惮,是想着我们陆氏正在瓶颈期,如果这时候薄家能帮上一把……”
“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白白确实在薄家受宠,没准她能帮我们说上话。”
陆老太太赞赏的看着儿子:“好,那你找个时间去薄家探探虚实。”
医大。
一上午的解剖课上的陆白白汗流浃背,她虽然在乡下跟师父学过医术,但对西医的解剖一无所知。
好在她在医学方面很有悟性,老师看了她解剖的结果还淡淡的点了点头,而陆湘儿的待遇却完全不同。
陆白白见陆湘儿桌上那惨不忍睹的试验品,她都替陆湘儿脸红,老师却像没看见一样连连夸赞,还鼓励陆湘儿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