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本想现在逃生,看了看,四周除了松树之外,似乎找不到立即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怕没跑几步就被这几个杀手给干了,想着前面的洞中,大洞套小洞,而且只要一闪身就可能躲到大石头后面,里面有四五个小洞,而且有二个小洞可以直接通向外面的山坡.自己只要离开杀手五米,以洞中的地形为掩护,恐怕三个杀手很难再伤及自己的半根毫毛,想到这里,郑为民心里一喜,赶紧朝前走去。三个杀手只想着那人的一百五十万块钱,根本不去想在这荒山野岭的后面会跟着一个时隐时现的黑影,见郑为**动配合他们,嘻嘻笑道:“小子,算你还算知趣,等到了洞中,我们仨跟那人说说,让他不要折磨你,尽量一枪结果你,好给你一个全尸,也算是尽到我们做杀手的一点良知。”“呸,还他妈良知,你们的良知早就被狗吃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迟早会遭到报应的,等你们遭报应的那天,老子在阴朝地府等着你们。”郑为民见三个杀手说到良知,心里很是生气,想到这帮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不分好人坏人,眼里心里都是钱,还谈什么良知,真是笑话,咬牙大声骂道,声音在三谷中回荡,郑为民内力深厚,方圆几里≡≠小≠说 .都能听见这边有响声。“好,骂的好,有种,啊哈哈,啊哈哈。”一个男人的尖笑声从山坡上的洞中传了过来,郑为民抬头一望,不见笑声发出者的面容,只见一把手电朝自己的脸上照了过来。郑为民听声音似乎熟悉,又似乎不熟悉,但他确信这声音不是秦守国和秦尊的,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快步往山上走去,边走边大声问道:“你他妈是哪位,郑为民什么地上得罪了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啊哈哈,郑为民,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有胆量问我,尽然声音一点都不打颤,果然有种,不过,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当然,你要真的想知道我是谁,我完全可以告诉你,只可惜让你知道了,也报复不了我了,可惜呀。”男人站在洞口,用手电在空中晃了一圈,示意三个杀手快点带人上去,似乎心里迫切亲手杀死郑为民而后快的感觉。郑为民在那人晃动电筒的间隙,仔细往他的脸上眯眼望去,男人的脸模糊一团,似根本看不清,郑为民转头再看看身边的三个杀手的脸,也是模糊一片,他突然意识到那人的脸上也戴着和三个杀手一样的丝袜头套,郑为民暗道:看样子,那人或许跟自己相当熟悉,不想让自己在死之前,看到他的面容,可自己马上命归黄泉,就算让自己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看到那人的面目,自己死都不瞑目。郑为民踏着脚下的枯草和乱石,窸窸窣窣,喀喀啦啦,一步步极速向山洞蹬去,他已经想好了逃脱的对策,就没必要再磨蹭,他趁早知道这人是谁,问清楚他对自己下手的原因,郑为民和三个杀手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脚下劲力生风,不到一支烟功夫就到了洞口。男人见郑为民到了山洞,似乎知道他的厉害,赶紧往洞中退后了几步,郑为民站在洞口,男人不敢靠近,郑为民转身往山洞外一看,不觉一笑,道:“这位兄弟,难得你为了要我一条命,煞费苦心啊,尽管把我弄个这个地方来,实在让人感激。”郑为民说话之时,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一闪不见了,心下好生奇怪,明明看见一个人影,怎么就不见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或是看到什么灌木丛当作人影了,仔细朝刚才看见人影的地方瞅了瞅,确实也没看见什么灌木丛,想着也许真是自己的眼睛看花。“进洞吧,兄弟,就别在这里东张西望了,这荒山野岭的,你还指望有人救你不成,横竖不就是一死吗?”东哥用手往洞中一推郑为民,接着道:“兄弟,我们会回好好送你上路,我们侠鹰堂有个规矩,一旦杀了人,我们会给他点根蜡烛,烧上一刀幂钱,再浇上一瓶白酒,这些东西我们都带了,虽然,今天是这位老板亲手杀你,但人是我们带过来的,我们哥仨照样送你安安心心上路。”“好啊,你们侠鹰堂,杀人也杀出讲究来了,有意思,不过,杀了人还卖乖,只怕是太虚伪了,我郑为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虚伪。”说到这里,郑为民转身面朝洞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那人说道:“可惜啊,我郑为民没死在战场上,没轰轰烈烈的死在敌人的枪下,却死在了贪官污吏,黑势力和小人的手上,哼,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这人很好奇,既然你想亲手杀死我,说明你对我很痛恨,何不摘下头套,让我看清你的面容,然后,看着我死在你的枪口下,岂不痛快,戴着头套杀我,跟侠鹰团的杀手杀我有什么分别。”“好,啊哈哈,啊哈哈,郑为民,你小子很聪明,说的话果然有道理,放心,在杀你之前我会摘下头套,不过,我还要额外让你知道一点你不知道的东西,保证让你大吃一惊。”男人的话让郑为民心里两一颤,冷笑道:“行,什么额外的东西,你尽管说,我洗耳恭听。”郑为民边说,边往洞中走去,借着手电光,眼睛却不停地扫视着洞中。洞中还是当年上学时,和同学们及女朋友赵欣茹来玩时,一模一样,郑为民触景生情,内心不觉叹息了一声,他脚步缓缓的向一块石头靠近,想着只要能瞬间躲到石头后面,自己就可以在高高低低的石头中穿梭,料他三个杀手和那个男人也抓不到自己。“郑为民,为了你这条小命,有人出了一百五十万,想杀你的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受别人委托,要我亲自在这洞中结束你的生命,我想这个洞你不陌生吧?”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一惊,自己对这洞熟不熟悉,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知道,突然吼道:“你是谁?你到底受谁的指使。”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