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副中队长朝刘笑天尴尬的笑道:“刘书记,他们都是省刑警总队的,应该说都是我们的上级,我们确实无能为力,希望你原谅.”刘笑天看几个武警战士手中拿警棍,只有中尉副中队长肩膀上背了一把八一杠,知道里面可能都没装子弹,跟几荷枪实弹的刑警比,不在一个档次上,也确实帮不了什么忙,想着不想为难他们,无力地朝他们几个挥了挥手,武警战士什么话都没说,相互对视了一眼,赶紧闪人。眼见着省刑警总队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自己的儿子抓走,刘笑天似乎束手无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省委副书记当的非常窝囊,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不觉悲从心中来,刘笑天想着自己无论怎么样,至少现在还是省委副书记,这帮刑警就算要抓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这样侮辱自己,刘笑天怎么想也想不通,他突然发了疯似的,朝刑警总队队长王真鹏扑了上去,咬着牙,抡起肉绵绵的巴掌照着王真鹏的脸上狠狠抽了过去。论权势刘笑天权倾一方,要是论打架,刘笑天怎么是四十岁不到的省刑警队长王真鹏的对手,王真鹏知道刘笑天是倚老卖老,仗着自己省常委的身份对他发飙,王真鹏很清楚,如果自己出手,说不定拳头还没挨上刘笑天的身子,他说不定会往地上一躺,然后说自己殴打领导。眼见着巴掌朝自己打了过来,王真鹏脑袋往旁边一闪,迅速抓住了刘笑天的手腕,冷静地说道:“刘书记,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们也只是按法律行事,你儿子刘帅和刘洁确实涉嫌栽赃陷害别人,王子犯法于民同罪,我相信您作为省领导应该能理解这一点,你朝我们发火没用的。”“你一个小警察,敢在我一个省委常委面前班门弄斧,教训起我来了,小子唉,暂时还抡不到你,哼,今天只要你敢把刘洁带走,捋掉你们厅长也许一时半会儿还办不到,但让你一个省刑警大队长从位置滚蛋,我刘笑天还是分分钟的事。”听到这里,王真鹏只是笑笑,他也不想说什么,毕竟对方是省委副书记,王真鹏很清楚,刘笑天这话倒是不假,作为省领导,不要说自己,就算省公安厅厅长程晓,刘笑天要想让他挪位置,只要机会合适,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现在省委书记罗万年毅然站到了华天洪一边,省长高松岩又保持了中立,任凭刘笑天有再大的能量,恐怕在a省也施展不出来了,否则,华天洪也不会在罗万年的默许下,故意当作刘笑天的面把他两个儿子给控制起来,这是有意在警告他,刘笑天很快在a省彻底落败,只是时间问题了,希望他好之为之。“爸,你跟这帮王八蛋啰嗦啥,不就是一个栽赃陷害吗?能判几年,出来我弄不死他。”见王真鹏似乎不卖自己老爸的账,刘洁替他爸感到不平和愤怒,尽管自己的手铐已经带上了,还是大言不惭。在刑警们抓刘笑天儿子的时候,省常委别墅区有领导听到了动静,但领导们都装着没听见,其实他们都早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了刘帅和刘洁兄弟的所作所为,他们知道抓刘笑天的两个儿子绝不是华天洪一个人的意思,如果没得到省委书记罗万年的允许,华天洪是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的。看样子,在没有省委书记罗万年和省长高松岩在背后撑腰,刘笑天在a省的势力是一落千丈,尽管他手下还有一股势力,但比起以前明目张胆,嚣张跋扈来,现在翻不起什么大lang来。“把刘洁带走。”王真鹏见刘洁威胁自己,心里也是极其不爽,想着这帮省委公子哥们真是不得了,以为老爹官大就要以一手遮天,好像a省就是他们家的一样,气不过,狠狠抓住刘笑天的手腕往边上一甩,朝手下弟兄一挥手,押着刘洁朝停在不远处的一辆民用车走去。因为考虑到坐警车来省委大院抓刘笑天的儿子,似乎太过招遥,不太妥当,省刑警总队长王真鹏叫了手下警员的一辆国产奇瑞suv,开了过来,因为王真鹏常出入省委大院,武警门岗都认识他,从来不拦他的车,这也为王真鹏几个抓捕刘洁创造了条件。刘笑天的老婆陈娟丽见儿子被带走了,唔唔哭出了声,直埋怨老公没本事,刘笑天气急败坏,吼道:“哭什么哭,给我回家去,哼,我就不信了,看他们能把我们家帅帅和小洁怎么地。”刘笑天说着,拽着老婆的胳膊往回拖。回到家,刘笑天把门一关,埋怨起他老婆来了:“你看你,儿子抓走了就抓走了,你哭什么哭,不是让人笑话嘛,你以为我刘笑天吃素的。”说到这里,刘笑天气愤地说道:“我这就给罗万年和高松岩打电话,如果他们不给我面子,也别怪不刘笑天不给他们面子。”“我不管你是吃素的还是吃荤的,反正你把我两个儿子弄回来,否则,我死给你看。”刘笑天夫从陈娟丽女士脖子上挂着白色珍珠项链,头发烫成了短波lang,看气场很有一种官太太的样,此时,坐在楼下客厅的灰色真皮沙发上不停地抹眼泪,数落着儿子的不是。刘笑天也懒得理她,直接拿起茶机上的电话,把电话打到省长高松岩的座机上,此时,高松岩正在家听取省人事厅长汇报有关建设a省大学生人才交流中心项目的一事,突然听见电话响,看了看号码,不觉皱起了眉头。省人事厅长见省长皱眉,赶紧要起身避嫌,高松岩一边拿起电话,一边看了一眼人事厅长,指一指沙发,示意没必要走开。“笑天书记,怎么还没休息?”省长高松岩自从刘笑天出了真假视频事件之后,突然意识到刘笑天似乎成了一颗定时炸弹,不再像以前一样,为了理顺关系,跟刘笑天走的很近,对他若即若离,但跟罗万年还是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此刻,见刘笑天这么晚打电话给自己,似乎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发生,不觉试探性的问道。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