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可梅也感觉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了,吐了下舌头,靠在了方鸿雁的肩头说:“又把你的尾巴踩了一下,嘻嘻,算了,管他呢。”
方鸿雁叹口气说:“不是说到我的问题,我怕什么?我有我的底线,在原则上我能把握的住,同时我也建议过几次,希望市里能够展开持续的扫黑行动,但是难啊,听说为这连叶眉叶市长都没在华书记那里落到好。”
冷可梅不解的说:“为什么呢?”
“因为政治,因为稳定,谁也不希望自己手上出现一大堆问题啊,不过最近叶眉叶市长是做了指示的,想动一动,但这就看会不会有个契机,至少要让他们那几家闹点乱子才好。”
冷可梅摇着头说:“什么事情一和政治挂钩就麻烦了,简单的问题搞的这么复杂,不过我感觉恒道集团的萧博翰人还是不错的。”
方鸿雁警惕的抬起了头,说:“怎么?他很帅吗,难怪你今天话多的很,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冷可梅脸一红,有点讪讪的说:“且,刚认识就看上,亏你想的出来,我就看上你了。”
方鸿雁认真的端详了一下冷可梅说:“嘿嘿,我感觉你今天有点反常,过去你对这从来都不关心的,每天就想着挣钱。”
“吃醋了是不是,嘻嘻。”冷可梅转过头在方鸿雁脸上吻了一下。
方鸿雁暂时没有让这个香吻迷晕乎,他思虑着说:“不是吃醋,这些人真的很危险,你最好离开他们远一点,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说着话,冷可梅就更加亲昵的靠近了方鸿雁,用自己洒满香水的头在方鸿雁的脸颊上摩擦着,但她的心却慢慢的翱翔在了身体之外,眼前也闪现出了萧博翰的略带忧郁的眼神。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半年来,她经常在和方鸿雁亲昵的时候,都会走神,都会开始幻想着一些别的人,这些人或者是匆匆而过的客人,也或许是一次邂逅,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些在她想象中的男人都要比方鸿雁更年轻,更帅气。
这样的变化也是潜移默化,她已经很难全心全意的在满足于方鸿雁这样一个毫无特色的老男人了,虽然他带给了她巨大的财富和威仪,但冷可梅还是会时常的渴望一种真的,浪漫的爱,她早就给自己和方鸿雁的关系下过了定论,自己和他就是一种交易,自己用美貌和青春换取他的保护和由此带来的财富。
这也怪不得冷可梅,当他作为一个花苞被无情摘开的少女,最初的时候冷可梅,无论是晴朗的白天,还是从漆黑的夜里偶尔惊醒过来的时刻,她都会惊惧地看见满足的笑容,那双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挲过的大手都会在无法令人觉察的时候猛然间伸过来,让她感到仿佛间,自己的一切都将随时被这双大手掠走了一般;而当方鸿雁粗壮厚实却又灵巧万分的身子轰然间压迫、覆盖在自己身上,带来的尖锐而剧烈的疼痛时,她更觉得自己已经被魔鬼丝毫不容分辨和自助地剜去了整个灵魂和精神。
同时,一个无庸置疑的前提是,而作为当下弱势人群代表的冷可梅,作为一个从出生以来,就一直长久地挣扎和困顿于贫穷与卑微世界里的冷可梅,当她通过这样偶然的身体疼痛就轻而易举地获得懂事以来每天做梦都追求的东西时,她的怦然心动、如获至宝直至欣喜如狂就完全成为一种合理的必然。
现在她是白金大酒店的总经理,她有了自己的实体和权利,她每天周旋在达官贵人中,听着各种各样的奉承,接受着层出不穷的羡慕,她可以高贵得体的生活,她的内心当然就被巨大的自豪感和幸福感充斥着,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从冰冷黑暗的地狱一跃飞到天堂,现在自己身世和角色的这种变化,狂喜得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冷可梅在很多时候,她甚至有些失去了应有的稳重。
不过遗憾的是,不管她有多少渴望的绮丽的幻想,在柳林市这一亩三分地上,任随她开的多么艳丽,也绝对没有人敢于轻易的来采摘,有时候明明是她这支红杏已经跃跃欲试的伸出了枝头,但那些总是坐在墙头等红杏的人还是不敢来接受这样的诱~惑。
人总说色胆包天,但或者每个人心中的天都是有个高度的,当知道了冷可梅的背景之后,所有垂涎她的人都会不自觉的退避三舍,因为他们谁都明白自己的斤两,也都知道方鸿雁这三个字投射出来的巨大威力。
于是,冷可梅在充满了幻想中,却依然只能孤独。
方鸿雁也许是可以多少感受到一点冷可梅的寂寞,自己这一两年扶正之后工作很忙,需要考虑的事情也很多,很少有时间经常来陪冷可梅,在一个,紧张的工作和压力,也让自己和过去相比欲望消减了不少,在心理和生理这双重的变化后,冷可梅一定会心有所怨。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不再是18,20的年轻人,自己除了情爱之外还有很多的责任和工作要做,自己和冷可梅的关系终究有一天会走向分离,这是毫无悬念的结局,只是希望这结束的时间能晚点到来罢了。
方鸿雁想到了冷可梅就在心中有了一份温情,他开始细心的体会冷可梅带给自己的摩擦,他也决定今天好好的表现一次,给她真正的带来一次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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