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说话,梁心芝这话他没办法接,难道告诉她,我也很想你吗?你不是给人家希望和机会吗,余昔还在包厢里等着呢。“咳咳,梁行长,我那边还有点事,就不跟你多说了,有时间了我们再聚。”秦风洗完手就准备溜了,再多说几句,今晚估计就要跟梁心芝去过夜了。梁心芝一把抓住秦风,恼怒地说道:“刚说了两句话就想溜,你就这么不待见我,看见我跟见了鬼一样,我有那么招人烦吗?”“那没有,主要是今晚我是跟未婚妻一块来的,实在不方便多陪你。改天吧,改天我和文化局的人请你吃饭,感谢你对银城文化事业的支持。”秦风尴尬万分地说道。梁心芝一皱眉头,纳闷地说道:“未婚妻?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提到过。”“是最近才确定关系的,我打算年底跟她结婚了,所以还请你见谅,我们该回避的时候还是要回避的。”秦风有些心虚,面对梁心芝,他总感觉有些理亏。虽然从一开始就是梁心芝主动,可秦风毕竟跟她发生了关系,在道德上,男人总是占不住理的。梁心芝审视着秦风,带着狐疑和猜忌,嘴角流露出一抹意味复杂的冷笑,点点头说道:“好,那我要祝贺你了,等到你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给你们送一个大红包。”“呃,到时候再说吧。我先过去了啊,你请便。”秦风说完就溜之大吉,不敢多逗留一分钟。回到包厢里,余昔正看着窗外的景致发呆,一脸的若有所思。“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秦风坐下来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说道:“经过上次的整顿,还有没有人去厂里吃拿卡要?偷盗的现象应该也没有了吧。”余昔点点头,说道:“现在好多了,工厂终于可以正常运营了,一期工程基本收尾,再过一段时间把机器运过来就可以生产了。只是……哎,得力的人手还是少,现在的人都想拿高工资,却不想多付出,啥本事没有,条件还一箩筐,烦躁!”这个问题秦风不想发表意见,做企业当老板的多少都会遇到这个问题,社会日趋功利,人心日益浮躁,这都是事实。如今别说企业了,就算是事业单位和政府机关,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这个通病。先不问自己能给别人什么,只问别人能给自己什么。可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不是这样的,是你先能带来什么,别人才会给你相应的报酬,没有什么东西不是暗含着代价的。两人刚聊了两句,吃得差不多,准备买单走人了,这时梁心芝拎着一瓶酒,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了,脸上挂着笑,但是看余昔的眼神却充满了敌意。看到梁心芝进来,秦风心里咯噔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担心梁心芝不管不顾闯进来,难为余昔,可这婆娘还偏偏就来了,早知道刚才进来直接买单走人好了。“秦市长,真是巧啊,在这里吃饭居然遇到你。”梁心芝皮笑肉不笑说道,瞥了一眼余昔,问道:“这位美女眼生的狠,从来没见过,好像不是你上次带的那个吧。秦市长,你也不给介绍一下。”秦风心里暗骂,臭婆娘来搅局,想找死就直说,但脸上还不得不堆着假笑,说道:“余昔,天玺制药的总裁,也是我高中同学,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余昔,这位是白山商业银行的副行长梁心芝梁行长,这位小伙子……”“他是我的实习助理汪涵,新来的,交大研究生毕业,今晚带他出来见见世面。”梁心芝介绍道:“原来这位美女就是天玺制药的美女总裁余总啊,久仰久仰。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一定要多喝两杯,聊表我的敬仰之情。”一边说着,梁心芝就一边给余昔的杯子里倒酒。刚才余昔只是小饮了一倍多,调节情绪而已,根本没想多喝,何况她还要开车,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梁心芝已经给她的酒杯里斟满了酒。“梁行长,我不能再喝了,一会要开车,喝多了容易出事。”余昔说道。梁心芝就是来灌余昔酒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满面堆笑道:“哎,第一次见面怎么能不喝酒呢,一看余总就是精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酒量一定不差。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找个代驾就是了,实在不行,我让我的助理开车送你们。”“就是啊,余总,秦市长,我今晚滴酒未占,就是为各位领导服务的。秦市长,其实我一直很仰慕你,你的故事我听人说了很多。今晚听说你在这里,特意过来想敬你一杯酒的,如果领导需要我服务的话,那我就不喝了,改天再正式请秦市长吃饭。”梁心芝的助理汪涵客气地说道。余昔被梁心芝和汪涵说得秦风和余昔没办法推脱,只能端起酒杯跟梁心芝干了两杯,然后汪涵又敬了秦风和余昔每人一杯。这一杯是二两五的容量,两杯酒下肚就是半斤,余昔的一张俏脸都红了。余昔的酒量平时在八两左右,不经常喝,只是应酬时喝一点,这次被梁心芝这么一搞,很快就上头。梁心芝吵着还要敬余昔一杯,被秦风给强行拦下了。梁心芝见余昔已经上头,目的达到了,得意地笑了一下,带着助理走了。秦风买了单,搀扶着余昔走到停车场,夜风一吹,余昔的酒涌上脑门,一下子就不行了,哇的一声喷了出来。秦风赶紧给余昔递纸巾,又拍后背,过了好久余昔才缓过劲来,扭过头冷眼看着秦风,问道:“这女人是成心的,她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对我这么大的敌意?”秦风一下子就蒙了,女人实在太敏感了,马上就联想到了情敌的身份上。主要是梁心芝的敌意太明显了,虽然话说得合适,可是事情却做得很过分,摆明了是来灌酒的。“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她大概是看你比她年轻漂亮,所以对你有敌意。女人的妒忌心都很重,你应该明白的。”秦风虚与委蛇解释道,实在是心虚。余昔擦了擦嘴唇,嘶声道:“我不明白,她怎么不妒忌别的年轻姑娘,我都不认识她,妒忌我干吗。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一会回到家你给我老实交代,?她跟你是什么关系,还有,你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女人。”秦风头皮发麻,这回麻烦了,被梁心芝这么一闹,自己今晚估计要跪搓衣板了。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