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继承之意(1 / 1)

“国主,太子名字里也有一个锦字,是不是不太好?”御书房中,师尊看向星锦瑟。星锦瑟却轻笑,“师尊,他名字里的锦有从我这里继承之意!不碍事。”师尊点了下头,问道,“太子呢?”“我已经让人去叫了。”星锦瑟道,“应该很快就能过来。”顿了一下,她又一脸好奇的问道,“师尊可知道唏儿之事?说给我听听。”师尊脸色一僵,他当时为了引风锦跟他过来,哪有心思去注意别人。只知道他成亲了,是大周国原御史大夫的女儿。至于人品如何,相貌如何,他就没关心过!“我没注意过。”他老脸微红。星锦瑟轻声叹息,“按理,锦儿既然被立为太子,那他也该立妃了。只是他家中既然已有妻子,这事怕是不太好办。”“那国主是打算让他放弃家中的世子妃?”师尊摇头,“那小子倔得很。”两人走了一路,他对风锦的性情也算是了解一二。国主道,“这事就算我不提,怕是那些大臣们也会提。先看看情况再说!”没等多久,风锦就到了。他进来之后,给师祖和母妃请安,然后道,“母妃找我来,可是有事?”“锦儿,国师逃了,母妃很担心星辰门。”星锦瑟满心自责,“母妃竟然不知道国师被人掉了包,母妃还是不适合当这个国主。”见她一脸苦触,风锦担心她身体,急忙道,“母妃无需自责,国师也未必是被人掉了包。但不管怎么说,此人以后都不能再以国师的身份出现了。哪怕真的天狼出现!”星锦瑟不解的望着他,“真的天狼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被人冒名顶替了吗?”风锦轻声,“我猜测有两种可能,一种他就是天狼本人,只是他常年不以真面目示人。另一种可能是他在冒充天狼,真的天狼或许死了,或许是在与他共同图谋什么。”风锦眼前闪过他去追国师时,他抛下来的那篷毒粉,那熟悉的手法,绝对和唐不屑有关。他道,“母妃,师祖,我在五国的时候,有一个仇人叫唐不屑。据我的推荐,他跟随他父亲多年来一直藏身在此地的诸国之中。此人的父亲出自我们唐门,因为心术不正,抢在清理门户之前逃了。我观假国师的用毒手法,与唐门相似,怀疑他与仇人有关!”说到这里,他看向星锦瑟,“在发现国师会用毒时,母妃和师祖就没怀疑过,星家男丁为何会死得一个不剩吗?能够做到这些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毒。”至于他们说的遭遇意外,相继而亡,纯属胡扯。那可是皇子龙孙,哪个出行的时候,不带一堆的下人,哪那么好就出了意外?与意外相比,风锦更倾向于相信他们是被人下毒。意外不过是假象而已。星锦瑟一愣,眼中现出泪花,“锦儿你是说,我的哥哥们都是被人故意害死的?其实我也如此想过!”只是没得到证实罢了。“母妃把事情交给我,我会给星家一个交代!”风锦道。星锦瑟含泪点头,“好,你能挑起这个重担,母妃也就安心了。”她的脸上带着透明的苍白,仿佛全身都无力一般,虚弱的坐在御案里面。风锦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入手冰凉刺骨,他急忙用内力去暖,“母妃,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无事,已经几年了,过一会就会好。”星锦瑟一脸从容,眼中带着欣慰之色。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锦儿,跟娘说说你的世子妃!”风锦听她想知道唏儿的事,目中的担忧,慢慢被温柔取代,甚至还露出淡淡的思念。“母妃想知道唏儿什么?”风锦轻笑,“我和她相识那一年,她才十二岁,是个在乡野里长大的野丫头。我的命是他救的,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死在了那一年。”似乎是怕母妃嫌弃唏儿,他又道,“不过母妃放心,她的身份完全配得上我,她来自唐门,全名叫唐唏儿。母妃要是见到她,一定会和我一样喜欢上她的。”听他又提到唐门,星锦瑟的脸变了一下,“你怎么会出身唐门?你父亲是大周的墨衣王!”她不可能连自己儿子是谁的都不知道。风锦低笑,“母妃,我父王是唐门遗落在外面的孩子!只是现在我们都认祖归宗了。”“母妃可宣过太医?”风锦问星锦瑟。星锦瑟摇头,“没有,怎么看都查不出毛病,就不折腾他们了。”风锦道,“那母妃再坚持几天,我媳妇快到星辰国了。”昨晚,他去找过无影,从无影那里听到了瀚海国传来的最新消息。他们已经确认过,那一行人中,确实有唏儿。星锦瑟一愣,“你说谁要到星辰国了?”师尊也在一旁道,“风锦,你说你媳妇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这小子前两天不是还问自己,有没有人去五国,要给他媳妇送信吗?怎么可能这么快人就来了?“我只是刚接到消息,到底是不是还要见面才知道。”提到唏儿,风锦的眼神都比以往亮了几分。他已经几个月没见到唏儿,不知道她是胖了还是瘦了。他越想越不放心,对着星锦瑟道,“母妃,我有事要出去几天,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师尊大喝一声,“太子殿下,你要上哪去?国师的事被你捅破了,还没解决好,你就想一走了之!”风锦正了正神色,“师祖,我何时想一走了之了?我只是想去接唏儿,让她早点过来,早点为母妃诊治。”师尊眼睛一瞪,“她会医术吗?还给你母妃诊治!”“会!”风锦回瞪回去。师尊脸色一变,斟酌后对着风锦道,“那你去吧!宫里有我在,你母妃就不会有事。”风锦看向母妃,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星锦瑟摆了下手,“去吧,正好母妃也想看看你给自己选的世子妃。”“儿臣告退。”风锦这才出宫而去。等他一走,星锦瑟的目中便笼了一层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