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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化怒了。
“这个小子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没长脑子吗?”
“之前已经有人犯了这个错误,以至于打乱我们所有的部署,要不是那些人事先不经过请示,脑子一热,就往前冲,至于搞得我们现在捉襟见肘吗?”
“大家都是年轻人,受不得挑衅,这一点我,能理解,可是他竟然步人家的后尘,这简直太愚蠢了,不仅愚蠢,而且不可饶恕。”
“王文山,这就是你看好的人?简直是个没脑子的莽夫。”
王文山老脸一红,也火了。
“潘会长,你这话什么意思?人家怎么没脑子了,我就看好他,年轻人没点儿闯劲儿,没点干劲儿,那还叫年轻人吗?”
“我相信徐然绝对不是莽撞,而是胸有成竹,跟他比起来,我们这些老东西,应该觉得汗颜,咱们总是以中医的卫道士自居,可是中医真的需要咱们卫道的时候,我们是怎么做的?恨不得找个地方缩了。”
“你们没胆子那就算了,所有的后果,我王文山一个人担起来。”
“我有这四个人足矣。”
说完,王文山一脚踢开椅子,昂首挺胸,离开会议室。
一间不大的医馆,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轻声咳嗽两声,说了声抱歉,继续为人诊脉。
“云飞,休息一会儿吧。”
“师父我不累,我难得过来帮你忙,这才没看几个人就休息,师娘该骂我了。”
一位中年人端了一杯茶放下来,呵呵一笑。
“你师娘什么时候骂过你?她可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行啦,你到后面陪陪你师娘吧。”
年轻人被师傅拉起来,正准备往后走,医馆门口停下了一辆车。
“敢问哪位是楚云飞,楚神医。”
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微微抬起手来,“我就是。”
“原来你就是楚神医啊,太好了,这里有你一封信函,还是加急的。”
楚云飞打开一看,表情微微变色。
“云飞,怎么了?”
“是中医大赛组委会的正式发函,让我前往帝都,组成猎日战队。”
“猎日战队明白了,看来上面是下了决心,要跟他们干到底,这可是好事啊。”
楚云飞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眼神里面也充满了期待。
北疆这个时节,已经开始下雪了。
一个光头的年轻人没有任何防护,紧靠双手双脚,像壁虎一样,贴在崖壁之上。
他身上背着药篓,浑身肌肉隆起倒不像是个采药人,而更像习武之人。
他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一株药草,那株药草离他不远,再爬两步,就可以拿到手,可是他却不敢动弹分毫。
原来在那药草的旁边盘踞着一条花斑蛇,花斑蛇与年轻人形成对峙之势,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那棵药草突然鼓出一个花骨朵,向外张开。
“就是现在。”
光头年轻人大喝一声,一跃而起,扑向了药草,与此同时,花斑蛇也弹射出来,咬向光头年轻人的咽喉。
光头年轻人左手抓下药草,右手直接捏住花斑蛇的7寸,左右同时开弓,竟然分毫不差。
药草被他抓在手里,而花瓣蛇也被他拧断了脊椎,昏死过去。
可怕的是他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正在开始下坠。
可他没有丝毫慌张,反手将花斑蛇和药草丢进背后的药楼里,双手死死地扣住岩石,坚硬的岩石竟然被他掰断,但也缓解了他下坠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