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樊莹又摆出那么一副死人脸,衞龙哼唧了两声,老女人就是老女人,要是个阿婆摆出这副表情那是严肃认真,你非要披着一张少女的脸庞,还非要摆这个能冻死人的死人脸,难受不!
想起那个敢自残元婴使用血遁逃走的黑袍修士,衞龙就是一阵不舒服,到了现在他还没有见过人家的真容,就算是下次见到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这货心倒是狠,自残元婴之后,修为肯定会降低,也会发生一丝改变,下次除非是正面见到,还出手了,不然就留了这么一个祸害,这货回到尸魂宗之后肯定把屎盆子扣在衞龙的头上,一个是自己门派的颇受信任的精英,一个是搅黄了人家大事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不用想就知道尸魂宗的高层会相信谁。
但是忽然,衞龙想起了一件事,向着樊莹问道:“你们尸魂宗的游尸老祖是不是和南乌国的守护者有仇怨?尸魂宗修为最高的人是什么修为?”
樊莹一愣,不明白衞龙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但是却停了一下,答非所问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衞龙却是兴致颇高,催促着道:“你赶紧说,我这可是在帮你,这个很重要,详细点!”
想起衞龙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飘忽不定,但是却爱挑拨是非,樊莹不由的有些犹豫,在衞龙再三催促之后,还是犹豫的道:“我们尸……恩,尸魂宗修为最高的人就是游尸老祖,据说有化神中期的修为,而且还有一具七阶的游尸作为伴尸,一般同为化神中期的修士都不是其对手,但是好像是和南乌国的那个守护者发生过争斗,但是南乌国的那个守护者精修火法,略微能克制一点游尸老祖,双方好像也都吃过亏,具体是什么恩怨我也不清楚,你问这个到底想要干什么?”
衞龙却眉飞色舞的道:“祁连将军现在大仇刚刚得报,肯定没事干,而以我对祁连将军的了解,尸魂宗的人在几百年前就开始阴他了,他肯定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但是以我看,祁连将军一个人肯定宰不了那个游尸老祖,我就给他找个帮手,你不是说南乌国的守护者跟游尸老祖也有仇怨么?正好,小爷我和炎阳子也认识,我去给炎阳子说一下,有祁连将军在前打头阵,炎阳子要怎么办我就不管了,哈哈……”
樊莹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下意识的离衞龙稍微远了一点,脸上那种好似恒古不化的玄冰一样的表情也终于露出了一丝惊骇,指着衞龙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道:“什么!你竟然还……还认识南乌国的那个化神老怪,你又要去挑拨怂恿?你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尸魂宗跟你有那么大的仇么?”
衞龙冷笑一声:“我怎么就无耻了?尸魂宗怎么跟我结的仇?你还要问我,以你那个好师兄的狠毒程度,回去之后不把我描述成不杀了我尸魂宗就不得安宁的心腹大患才怪!你那些老年痴獃的师门前辈也肯定不把我放在眼里,随手派几个人来灭了我,我可是个才结丹期的小修士,被这么‘大’的一个门派盯上了,我连睡觉都会怕滴,所以呢,我就做做好人,先告诉祁连山实情,再顺手告诉下炎阳子这件事,在尸魂宗来找我麻烦之前我先给他们找点麻烦,这样多省事,弄的那么麻烦干什么?”
看着衞龙这么大义凛然的样子,樊莹着实被这种背后里下黑手敲阴棍的想法给震到了,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能不麻烦就找最省事的方法,樊莹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我今天才知道,人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衞龙撇撇嘴,不屑的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魔道的修士,竟然也学人家玩正派,你假不假!”但是就在这时,衞龙吸了一下鼻子,丢出一个探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