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几道遁光陆续的出现在君千笑的阁院之内,几名凝煞期的长老,还有那名大长老和二长老也都是齐齐现身,看着那些被毁的差不多的院落,到处的碎石断瓦,而那片废墟的中央,君千笑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上一大片殷红的血迹,而衞龙半蹲在君千笑的身边,看着君千笑也一副哀愁的样子。
衞龙暗中使用千里传音术秘密传音道:“君兄啊,你本命剑胎现在受损可是绝对的真实啊,你就装装样子吧,看看,你只要在这裏一受伤,就立马来了几个高手,放心吧,他们虽然都希望咱俩挂了,但是谁都不敢出这个手,咱们慢慢玩!”
君千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抬眼望去,已经看到一只以来基本不出现的大长老个二长老都一同出现在了那这裏,君千笑也只有随着衞龙的安排演下去了,其实说是演戏,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因为他的本命剑胎本来就是碎过一次,衞龙使用了回天秘法却也难以将其破碎的本命剑胎重塑,只要认真探查一遍,都能知道君千笑的真实状况。
下一刻,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还有一个眼角倒挂的阴郁中年人双双出现在君千笑的身边,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随意的看了一旁的那个阴郁中年,走到君千笑的身边,探出一只手到君千笑的手腕之上,一丝真元慢慢的输入到君千笑的身体之内,衞龙在一旁沉默不语,暗道:“看吧,看吧,好好探查一下,回天乏术的神通,我只使用回天完全没有什么作用,将回天乏术完全使出来之后,他看起来就是个半死的人了,你们随便看!”
片刻之后,那须发皆白的老道面色凝重,望向君千笑,沉声道:“千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的本命剑胎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是完全无视我天沙派的威严,老道自会追查到底!你安心养伤,切记不可妄自与人动手!”
说着,这个老道略含深意的扫了一眼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中年人,而那个中年人却也是阴着脸不说话,看着君千笑身边完好无损的衞龙,心中有点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君千笑这家伙的本命剑胎都受损了,而这个野修却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孽畜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他留下明确的痕迹,但是这裏一丝妖气都没有,君千笑这小二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基本上已经彻底废掉了,若是让那个老匹夫抓住我的把柄,却是个麻烦事。”
衞龙看着君千笑一副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想不说话也不行了,便起身看着那二人,沉声道:“是妖兽!刚才我正与君兄谈论道法心得,但是地下忽然窜出来一只四阶的沙貂,偷袭了君兄,而后便消失不见……”
衞龙此话一出,那个大长老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而那个二长老却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妖兽!没想到我天沙派竟然有妖兽混进来,那些畜生又想挑起大战了不是?今天防御在这附近的人好像是大长老安排的吧?大长老,我们天沙派竟然混进来一个四阶的沙貂,你对这个事情有什么要说的么?”
衞龙眉头轻轻挑了一下,暗道:“这老家伙能稍微遮掩点么?君千笑现在可是重伤差点被废掉了,这老家伙竟然直接开始找谁的责任了,明明是他暗自藏了一只沙貂,这会却贼喊捉贼找别人的晦气,这家伙能再无耻一点么?”
而那个大长老闻言面色不变,盯着那个二长老,面色不变,缓缓地道:“沙貂天赋精通土行之术,在天净沙漠之中如鱼得水,我天沙派的防御阵法却只能防御深入到地下百丈的范围,而四阶的沙貂却能在数百丈的地下随意的穿行,能潜入我天沙派也不是炼罡期之下的修士能轻易的发现的,我倒是好奇,这种在天净沙漠深处都不会轻易出现的沙貂怎么会潜入到我天沙派攻击千笑?二长老,你可不可以告诉的为什么?”
衞龙看着这二人直接忽略了受袭击的君千笑,天沙派的少掌门,在这裏就开始勾心斗角了起来,都是想要在这个事情上抓到对方的把柄,自己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之上,衞龙顿时感觉到蛋疼的厉害,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君千笑在天沙派的存在感到底低到什么地步了,连同衞龙,都直接被这些人华丽的忽略了,衞龙更是想不通一点,君千笑那个不知道怎么挂掉的倒霉老子为什么要让君千笑来接人天沙派的掌门,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么。
看着眼前的这两拨在不断打口水仗的人,衞龙真的很想直接全部宰掉了算屁子了,一群闲的蛋疼的白痴,一个个连元神都没有显化出来呢,还光在这裏争权夺利,若不是这裏是君千笑的门派,衞龙便直接将这些家伙都全部送去往生了事,麻烦不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