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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便是顾云生对顾五娃和顾四娃两个儿子定下的基调。

要知道，仅仅是一个儿子的出现便已经让顾云生弄的一裤裆的黄泥，现在变成了两个可想而知落在顾云生身上的压力。换句时髦点的话说，顾云生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以用‘儿子门’来解释。

而现在，摆在顾云生面前的是了解真相的机会，这如何不让顾云生激动。

甚至，顾云生都有了一种拨开乌云见日的感慨。要是自己知道谁是孩子他妈后，一定要去将那女人给逮到自己的面前，问出事实真相。就这儿子的问题和那女子好好谈谈。

“说吧，你们的妈到底是谁？”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温和的茶水后，顾云生望着坐在自己面前小凳子上的顾四娃和顾五娃，说道：“……你们又怎么成了我儿子？五娃，你先说！”别说这问题问的怪异，但事实便是这样，彻底被蒙在骨子里的顾云生现在最想知道的便是真相。

“唔……”

顾五娃和顾四娃对视了一眼，便沉吟了起来，好半天顾五娃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们的爸妈是一个人！”

是一个人？

废话，你妈不是人，难道还是妖怪？

顾云生被顾五娃的这句话给呛了一下，有点小郁闷的望着顾五娃，说道：“五娃，我知道你妈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告诉我她叫什么，住在哪里？”

顾五娃：“……”

顾四娃：“……”

两个小娃子都被顾云生的这句话给弄的无言，要知道顾五娃话中的意思根本不是那样，顾五娃的意思是指父亲与母亲乃是同一个人，也就是父母同体的顾云生。

“说啊！”

望着一脸愕然的两个小娃子，顾云生有点奇怪。

“呃……”

倒是最后，顾四娃出声解释道：“五娃的意思是说父亲与母亲乃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顾云生放下端在手上的茶杯，猛地凑了过去，无比认真的问道：“什么意思？”在听到顾四娃的这句话，不知怎的顾云生有了一个无比荒诞的想法——自己是顾五娃的亲生父亲，这是经过科学鉴定的，但在四娃嘴中这样一解释，也就是说我不仅当爸的同时还得当妈？

不，比这情况更严重。

从两个娃子的话中推断出，这顾五娃和顾四娃乃是顾云生自己生的。

开什么玩笑？

我是男的啊！

这世界上又没有女儿国那可以喝了就可以怀孕的子母河水，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所以，突然有了这个想法的顾云生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层质问，当然在他心中自然不愿去相信这个问题。

见顾四娃已经开始揭露了真相，顾五娃也不再顾忌，直接开口说道：“就是说爸爸和妈妈都是您，我们是您所生的。”

“不可能！”

对于两个小娃子的回答，顾云生连忙摇了摇头，他不信，也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