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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锅是她自找的,即便后来觉得不妥,也只能受着。感受到母亲的关怀,她会产生浓浓的愧疚,可一想到她关心地主要是手,其次才是她,她说谎产生的愧疚,就会消减许多。
她在对待母亲的态度上左右摇摆,一直狠不下心,未必没有其中原因。
余女士不是不爱她,只是更看重她弹琴的手。
“妈,我先上去了。”潘琳见她还有话说,多半是她不愿听的,先一步开口打断她的话,“身上有点冷,我去冲澡,暖暖身。”
“她怎么……”余雨怔愣了一下,知道她不想和她说话,神色有些受伤,脸色几经变化,无奈地叹息,答应下来,“那你去吧。”
潘琳神色微讶,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好说话,她插嘴她都没生气,不知道她的私教老师教了她什么。
女儿惊奇地打量目光,让余雨有些不自在,微微避开她的视线,“不是要去洗吗?不冷了?不冷坐下陪我说说话。”
“不了,我回屋洗。”大可不必威胁她,潘琳收回视线,不再探究她的奇怪反应,拎着包往楼梯走去。
“等一下。”余雨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眉心一皱,喊住她,对上女儿不解的目光,指了指玻璃桌上的点心盘,“把这盘点心带上去,一会儿饿了吃。”
“……”潘琳想说不用,对上她温柔似水的眼眸,忽然有点说不出口,迟疑几秒,倒回去端走,“妈,我先上去了,半个小时内别敲我门。”
余雨注视着她,细细打量一番,潘琳衣服整洁,面色红润,没有摔跤的痕迹,点头:“嗯。”
潘琳得到肯定回复,转过身快步走向楼梯。
她走后,屋内只剩下余雨和佣人,电视里的狗血剧已经结束,正在播放片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