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进来的属实不是时候。
“有什么急事?”
“陛下,有两名伤员从洛阳而来,身负重伤,急需用药,但是药已经没有了,臣恳请陛下准许动用羽林骑快马折回许昌取药!”蔡容着急说道。
李荩忱提起精神:“准奏,李平!”
李平在营帐外面应了一声。
你们一家三口不知道在干嘛,我可不能头铁的进去。
“备马备人,听蔡卿家吩咐!”
李荩忱径直起身:“白袍的人么?来人,传张须陀,不,让张须陀和李靖到看护队营帐去等朕,朕现在就过去!”
白袍,洛阳,这两个词就足够让李荩忱敏感的察觉到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蔡容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去。
而元乐尚此时也转过身来:“陛下,需要妾身跟着去打下手么,现在蔡家妹妹那里应该也很忙吧?”
李荩忱怔了一下。
等等,你这个称呼怎么这么奇怪啊?
“没事,你先休息······要是想去也好,不过你慢慢来,朕先行。”李荩忱径直说道。
看护队那边人手的确不够,元乐尚好歹也算是和陈宣华等人一起接受过简单培训的,总好过大头兵,李荩忱可不能每次都以九五之尊钻到手术室里面去。
李平很快看到李荩忱后面还跟着元乐尚,不由得瞪大了眼。
这是······外室打上门来,所以侧室要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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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和张须陀来的并不比李荩忱慢。
李荩忱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所以需要整理衣衫,而李靖和张须陀这两个家伙得体现出来自己的为大局不拘小节、听号令胜过整理仪容的态度,从被窝里爬出来衣衫不整就来了,还好记得穿上了鞋子。
虽然年轻,但是都是人精啊。
“怎么回事?”李荩忱径直问道。
驾驭人精最难得就是能不能在智商和逻辑上压住他们,让他们时时刻刻感受到自己很难将上面的这位玩弄于股掌之中;而驾驭人精最舒服的就是根本不需要去自己费心思做一些基础的事情,他们只要能够在自己前面,那么肯定会先把事情都摸的干净,不需要李荩忱再多做指挥。
李靖径直说道:“是从洛阳来的白袍,今天王谦率军南下伊水,尉迟迥从柏谷城折返洛阳,旋即尉迟迥的府邸外面就出现了不少兵马,名义上称为尉迟迥受伤需要静养,但是白袍在军中收买的眼线证明尉迟迥实际上什么事都没有,也就是说······”
“名为养伤,实际上是软禁。”李荩忱皱了皱眉。
“没错,这两名白袍奉命送情报南下,结果很不幸在路上遇到了敌人的哨骑,九死一生才杀出来,还好他们命大,恰巧遇到了我军前出斥候接应。”张须陀补充一声,“自从尉迟迥被软禁之后,王谦还加强了洛阳向南和向北的哨骑巡查,正是因为没有料到竟然会遇到敌人新增加的哨骑,这两个白袍才差点儿没有跑回来。”
李荩忱不由的说道:“看来王谦也不想让这个消息被扩大啊,不过他这样大张旗鼓,难道真的以为大家都察觉不到么,当真有些奇怪,莫非是想要以此来引起朕的怀疑?”
李靖和张须陀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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