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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亲王宣读完,礼堂里登时响起一片恭贺声。
所有人都跪下,恭喜夏侯景。
“恭喜庆王殿下!”
“恭喜德妃娘娘!”
夏侯景腰板挺的更直了,脸上到现在才有笑意。
“众位卿家,平身!”
德妃更是喜笑颜开,端着架子,俨然一派母仪天下后宫之主的气势了。
她甚至还向张皇后投去了挑衅的目光。
张皇后却好像没察觉到一样,依然平静地端坐在那。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在场的梁太傅和张大学士见木已成舟,也只能叹气,满脸沮丧。
两人只能寄希望于这场储君之争并没有像前朝一些朝代那样激烈凶狠,演变成兄弟阋墙的流血死人事件,就不至于让新储君对他们痛下杀手。
也是因为夏侯楚霈和夏侯风都对这皇位没什么特别强烈的兴趣,倒是梁太傅和张大学士在背后跳的更欢。
现在想想,夏侯楚霈和夏侯风并没有怎么掺杂到储位之争里,这反倒是好事。
夏侯景登基后,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应当不会招来灭门的杀身之祸。
安宁郡主又在跟浅墨表达疑惑,“这就完了?储君就这么立了?不会吧?这戏还没开场就结束了?”
浅墨:“……”
这一连串的问题,她回答不了。
不过浅墨知道,戏,并没有结束。
果然,就在礼堂里一片道贺声中,突然从门外传来冷笑。
“这就贺上了?老子反对!”
礼堂里蓦地一静,所有人循声看过去,便见一道瘦削的身影背着光站在门口。
“是九王!”靠近门边的人惊呼。
“九王来了!”
随着这声音响起,礼堂里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是夏侯越。
不,不止是夏侯越,还有夏侯楚霈和夏侯风,两人站在夏侯越身后,是跟他一同来的。
梁太傅和张大学士看到自己没上进心的外孙,登时就紧张了。
“他们怎么来了?”梁太傅以眼神问张大学士。
“不知道啊!”张大学士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
这两不成器的,先前他们上蹿下跳,想给他们铺路,至少争一争这储君之位吧。
结果这俩人一个说自己不适合当皇帝,一个说天岱皇帝的位子只能由楚王来坐。
直把梁太傅和张大学士给气的!
后来楚王被派出去打仗,对阵的还是阴邪诡异的蛊尸,从出征到现在许多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已经凶多吉少。
也正是因为这俩太不上进了,才被夏侯景抢到了先机。
现在储君已定,等同于尘埃落定,没得争了,这俩又出现了,还是跟皇室逆种九王夏侯越一起来的。
这怎么不让梁太傅和张大学士紧张?
因为夏侯越突然到来,礼堂里和谐的道贺声被打断,所有人心里都在惊讶,任是谁都看得出来,夏侯越来者不善。
“九王这是何意?难不成立储还要经过你同意?”张尚书夫人很不高兴,今天可是她家的大喜之日,她容不得有人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