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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逸一边喝着小酒,一边俯瞰着台子上的苏洛感慨。
“那女人的皮相确实生得不错,看得我都想一掷千金了。”
沐芷兮不以为然地怼道:“别光说不做啊,我看你就是来白女票的吧。”
萧景逸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而旁边的南宫凉则是毫不留情地揭了他的底。
“兜里一共就五两银子,在迎春楼里找个姑娘都不够的。”
闻言,沐芷兮顿觉诧异地望向萧景逸,“怎么说你也是个皇子,未免太寒酸了吧?”
萧景逸气得直咬牙,“我那是勤俭持家,你们懂什么!”
囊中羞涩是他的错吗?
还不是因为前几次请兄弟几个又是吃饭又是泡池子的。
谁说皇子都好命?
每月给他的俸禄实在不多,都不够他花天酒地一回的。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苏洛已经当选为花魁。
老鸨扭着臀走上台,亲手给苏洛戴上了象征花魁身份的花环,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笑靥言言。
“诸位公子,咱们苏洛以前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今晚她当选花魁,按照规矩,出价最高者可做苏洛姑娘的入幕之宾呢。”
老鸨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引得台下一众人欢呼着跃跃欲试。
这要换作以前,他们就算有再多银子,也买不来苏洛作陪。
如今她成了花魁,总算有机会做她的入幕之宾,这可是天赐的好机会。
没钱的只能眼巴巴看着,有钱的已经拿出钱袋子等着喊价。
沐芷兮赶忙戳了戳萧熠琰,“夫君,马上就要开始了!”
见她如此激动,萧熠琰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顺着她这般胡闹。
为自家媳妇儿买花魁一夜作陪,这种奇葩的事儿,放眼整个北燕,还有哪个男人能做得?
萧景逸喝了口酒,砸吧着嘴道:“还真是没想到,苏洛姑娘居然是个清倌儿。”
说着,他还用手肘撞了下旁边坐着的南宫凉,提议道。
“小凉子,那些姑娘长得如花似玉,你要不要考虑买个回家暖床?最近夜里挺冷的……”
南宫凉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直接一道眼刀递了过去。
“七皇子,今晚话很多么。”
“他哪天话不多么。”萧熠琰紧接着吐槽了句。
“王爷,他们都举牌子了。”沐芷兮一直关注着楼下的情况,生怕苏洛被别人给抢了。
现在已经喊到“三百两”,而且大有不断往上加的趋势。
喊价越高,也就慢慢淘汰了那些不够富贵的。
剩下还在举牌的,便是城中几个世家子弟。
另外,还有二楼一个较为神秘的公子,没有露面,让手下人在外面举牌叫价,而且每次叫价的跨度都很大,直接从三百两喊到五百两。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沐芷兮却一下子就猜到。
前世,苏洛一直在为二皇子做事,那此刻那个神秘公子,必定就是二皇子了。
“我家公子出价一千两!”萧临渊那边,手下人得了指令,直接叫了个断层的数。
那些还想要继续举牌的世家子弟们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蔫了。
一千两啊!
谁家有那么多银子败的。
最主要的是,摸不清对方的来路。
万一是个贵人,那他们可就把人给得罪了。
“既然没有公子举牌,那么今晚……”
“我家公子出价一千一百两。”沐芷兮那清亮的声音打断老鸨一锤定音的话,迎春楼内顿时一阵唏嘘。
“都一千两了,还敢往上喊,疯了吧!”
“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样,完全不把银子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