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人数来轮，他们这边属于最后。

众人目光不一，有的人带有期待，有的人心无所谓，但更多的，还是想看笑话。

只要有别人比自己差，那自己就不是最差的。

“你们这边，谁先来？”张恒面无表情的平淡问道。

“我先来打个样！”石磊率先从人群走出。

所有人也适时将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马华也有一些担忧，转向张言问道：“言哥，你觉得石头成绩怎么样？”

张言笑着摇摇头：“我觉得他精神力挺弱的，不过问题不大。”

此话一出，马华立马便显得有些丧气。

反倒是周边其他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特别是慕容凯，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

“你觉得？张言…导师…你还能感受到其他人的精神力强弱呢？”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张老师全程也都没有在数值显露出来之前，评判过任何一个人的精神力吧？”

下一秒，慕容凯便看向张恒，态度虔诚的虚心请教道：“张老师，一个人若是精神力不外放的话，能被另外一个人感受到吗？”

张恒皱眉。

深深的看了慕容凯一眼。

但最后他还是语气有些不悦的给予了回应。

毕竟，这问题也算是精神课的一个基础知识。

“其实是可以感受到的，但前提是两者的精神力相差特别大。”

“一般情况下，若是在人群之中，精神力都不外放的情况下，强大的精神念师只能感知到谁的精神力最强，但是很难感受到谁的精神力弱。”

“就如同一群杂草中，你一眼看到的就是最高的那颗，而其他的，高度大差不差，就是都很差，不细看的话，很难评判其中的高下。”

听到这话，众人默默点头，牢记于心。

慕容凯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重复道：“原来，是感觉不到别人的精神力，怪不得张老师从不点评，不像某人，张口就来”

张恒：？？？怎么这话听着有点别扭？

张言也是一脸懵逼的转头看来，不解的问道：“这位同学，你和张恒老师有矛盾吗？干嘛突然鄙视他？”

张恒：！！！这话真的是这么理解的！

见到张恒脸黑，慕容凯心头一慌。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听话听一半的，而且自己也不是这意思啊！

听话听一半就算了，拱火又是什么鬼！

念此，慕容凯就立马准备解释。

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场间却是传来了一阵惊呼！

“97！97！这石磊的精神力竟然高达97！”

“97，恐怖如斯啊！差一点就破百了，太可惜啊！”

“咦，他们临江城不是入学人数最少嘛，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我一直以为他们成绩最好的应该是马少，这下有悬念了。”

“那也不一定，富家子弟一般资质都不好，懂的都懂，所以我觉得石磊应该是他们成绩最好的！”

与此同时，石磊也是回到了张言这边，双手猛的捶着胸膛，不甘的说道：“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若是相差太多，或许还不会有所失落，可相差3分，这感觉就像考试一样。

多一分上岸，少那么一分，啥也不是！

适时，除了马华的慰藉外，其他同学也都一改常态，相继传来了安慰。

张恒也是为此而感到惋惜。

嘴中念念有词。

突然，在这祥和的安慰氛围之中，一道质疑的声音骤然从旁边传来。

“不对啊？你精神力虽然差，但是过百应该不是问题，会不会是太紧张了些？”

“要不重新测一下吧？！”

此话一出，场间瞬间陷入到死寂之中。

所有人看向张言这边，神色各异。

众人：？？？97，精神力还差？那他们算什么？可以过百？又是什么鬼？！

慕容凯：！！！死要面子，结果都出来了，还不承认自己错了？

张恒：！！！求求你，别在说话捣乱了，安安静静的当个关系户就得了。再这样下去，垂钓学院的风气都要被你带坏了！

看到众人千奇百怪的表情。

张言却是一脸无辜，万分不解。

“我哪儿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