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秦风佑不知何时走到了夏千歌身边,将夏千歌护在怀里,眸光冷淡看着面前的红发男子。
“你来迟了,我和我家娘子已经拜堂成亲了。”
明明知道他嘴里的拜堂成亲,只是当初在本里演的戏而已,但夏千歌听到他说的这么认真,脸颊还是止不住一热。
【好了好了,你家的你家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不用再重复了】
【啧,一个拜堂成亲说了那么多次,我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这么快就来宣示主权了,是生怕老婆,哦不对,娘子跑了吗?】
【真是没眼看(但还是想看)】
“是吗?”红发男子眯了眯眼,脸上的笑意却是分毫未减,“那又如何。良禽择木而栖,就算是成亲了也可以分开。”
他冲着夏千歌挑眉一笑:“只要小娘子愿意,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夏千歌嘴角一抽。你不嫌弃,可是我嫌弃啊!
秦风佑眼神骤冷。
他没有再跟这红衣男子多一句废话,白色长袖一挥,袖中粉末如漫天细雨落下,红发男子却是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把折扇一挥,粉末尽数被挡下,随手一抬,粉末便全部落在了一旁,竟是没有半分沾染在他身上。
红衣男子将扇子啪的一合,脸上尽是不屑:“区区手段,还想伤到我!”
秦风佑神色淡定。
红衣男子话音刚落,就忽的感觉到腿上一阵奇痒,紧接着这种痒意就迅速攀升到全身,就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着他一样,痒的他那张狷狂的俊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立刻伸手去挠。
然而挠了前胸后背痒,挠了后背手臂又受不了,他手劲奇大,裸露的地方,很快就被他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痒意蚀骨,他终于忍不住对着秦风佑吼道。
秦风佑眼皮一动,语气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一些令人浑身发痒的药粉罢了。”
毕竟他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医师,手里也只有药而已。
“可我刚才根本就没有碰到那些药粉!”红衣男子一边狂挠一边俊脸狰狞的问。
“刚才我洒在空中的药粉,你的确没有碰到。”秦风佑目光往下滑落,“不过洒在地上的药粉,你脚上倒是沾了不少。”
红衣男子愣了一瞬,唰的低头。
他赤棵的脚背上,果然沾染了不少药粉。
他终于反应过来,脸顿时黑了:“你刚才是故意在空中撒药粉,吸引我注意力的!”
结果他只顾着挡空中的药粉,根本没有察觉到脚上也同时被撒上了药!
“嗯,还不算笨。”秦风佑点点头。
“你!”
红衣男子脸色铁青。
他的手紧握成拳,手里的扇子柄被他大力折断,啪的掉在了地面上。
他满眼戾气,死死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人,忽然间手臂一抬,抓住了一个刚从边上走过的小怪,宽大的手掌用力掐住了它的脖子,狠命一拧。
那小怪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死在了他手里。
红衣男子闭上眼。
从小怪身上飘出一股青烟,流淌进他的鼻息间。
秦风佑皱了皱眉。
“他在干什么?”夏千歌轻声问,“看上去怎么跟吸阳气似的?”
可那不是女鬼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秦风佑:“那小怪应该是药体,是从小被药罐子泡大的,就是为了随时可以给他们治疗。”
夏千歌:那岂不是无敌的?这也太狗了!
果不其然,红发男子吸收了药体的力量后,身上的瘙痒感也消失了,反倒是刚才抓破的地方火辣辣的发疼。
这都是拜面前这两个可恶的人所赐!
他眼底闪过阴霾,用吃人的眼神盯着秦风佑和夏千歌。
夏千歌:大哥你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