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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朱盈初离婚了这个爆炸新闻,虽是刚开始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但是眼下在场的大伙儿都已经不是当年那些高中生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男女之事,合则合,不合则散。
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了,离个婚也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大事儿。
要说普通人的婚姻,离婚的原因要么是性格不合,要么家暴,要么出轨。如果没有什么原则上的问题,有时候就连性格不合,也就互相磨合了。
横竖,夫妻一起努力过日子才是重要的。
而朱盈初他们这些人,个个都家境优越,不愁吃穿也不愁生活压力太重。
离婚的原因当然也就五花八门,什么可能都有。
在这圈子里,离婚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反倒是白头偕老的婚姻,仿佛才是值得围观的异类。
大家都清楚这个,所以倒是很快揭了过去,大家都有着自己的分寸,自然是谁也没再提这个。
只不过,于朱盈初而言,她当然是浑身不自在,简直如坐针毡一般。
以至于,也没再开腔多说什么,就连之前对程以沫那么针尖麦芒的挑衅,此刻也消停了。
再没多说一句话,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
程以沫和吴老师还有厉琪坐在一处。
读书的时候,厉琪就是个温婉腼腆的姑娘,虽然和程以沫并没有什么交情,但也从不交恶,她似乎和任何人都是这样的。
所以程以沫虽然对她并没有什么交情,但也并不反感。
“以沫,你可真是……”
厉琪朝着一直在那边坐着,一语不发变得相当低调老实的朱盈初看了一眼,就不由得笑着对程以沫说了句。
她一时还找不到个词来形容,最终只是无奈摇了摇头。
吴清芳倒是一本正经点头,“我倒觉得这样挺好,以沫你就是一直都太没脾气了。偶尔还是要摆个姿态出来,省得被人欺头上脸。你看,她这不就老实了么?”
厉琪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程以沫,“哎,以沫,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吴老师还是最宠你啊。”
厉琪说着,就往吴清芳面前凑了凑,笑着故意调侃道,“吴老师,大家都是你的学生,你不能这么偏心啊。”
“都毕业这么多年了,现在你们都已经不是我的学生啦!大家都是社会人士,我就厚此薄彼怎么啦?十根手指每根咬一口都还有更疼的那个呢,更何况是人的心啊?”
吴清芳这话倒是说得厉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会成长,自然也就会有不一样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