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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沫终究是个心软的姑娘,所以陆泊舟这些话,终究是说动了她。
看着她犹犹豫豫但还是乖乖点了头对他说,“那好吧,那去吧。”
陆泊舟心里甚至都有些罪恶感,感觉在这件事情上,好像利用了程程的心软。
他知道程以沫有多心软,就算她心里再抵触,再不愿,只要陆泊舟这样好好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她最终也是会点头的。
陆泊舟太了解她了,所以心里才有着这样的罪恶感。
但程以沫的优点就是,一旦接受了什么,就会变得挺平和的,不会因此太过焦虑。
所以她倒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不安。
当然,陆泊舟也知道,只是还没到那时候罢了,真到了要去见姥爷和姥姥的时候,她多少还是会紧张。
这天晚上,程以沫睡得不是很踏实。
她其实是睡眠比较踏实的类型,以前值夜班养出来的习惯,见缝插针的能吃吃,能睡睡。
但这晚,她半夜陡然就惊醒了,也不记得是梦到什么,就是忽然很慌乱,说醒就醒了。
她陡然睁开眼,在小夜灯昏暗的光线里,看到身旁男人安睡的脸。
心里的慌乱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程以沫害怕和陆泊舟分开,所以才会这样慌乱吧。
此刻看到他就在身旁安然睡着,心就逐渐落回了原位。
程以沫迷迷瞪瞪的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陆泊舟已经不在屋里了,想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她的公寓过夜吧?
好像是的。她起床,一边刷牙就一边看手机。
有陆泊舟发来的微信,说他趁早先去公司交待事务去了,下午来接她。
瞧着这意思,大概就是今晚就得去部队大院了。
其实程以沫是觉得,要么等休假的最后一天再去吧?抱着能拖则拖的态度。
但陆泊舟这意思也没错,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她轻叹了一口,洗漱之后就给小艾打电话诉苦。
电话一接通,就巴拉拉说了过去。
“……”小艾在那头听得似乎是懵了,沉默着。
程以沫无奈道,“我这来诉苦呢,你好歹吱一声,好赖一句话,安慰也行不安慰的话,扎刀也行。”
程以沫没等到小艾的声音,倒是等到了一把一听倾心再听怀孕的低音炮嗓子。
“程以沫,你在我们面前不是挺横的么?现在怎么孬成这样了?”
“哎?”程以沫瞪圆了眼,“薄同学?你和小艾一块儿呢?”
“是啊,我才刚给她上完课呢,你这就上赶子送上来了。你们俩能有一天让人省心么?”薄言有些无奈。
然后程以沫才听到了艾雨乔幽幽的一声控诉从那头传来,“程以沫你出卖我……”
听起来,应该是小艾的手机现在开着免提呢。
再听到小艾有气无力幽幽的声音,想来是被薄言上课了。
薄言特别能和人讲道理,给人上课,说白了就是教训人。
从小到大就这样,她和艾雨乔都是知道的。
眼下听着小艾这声音,程以沫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就五十步笑百步吧,我看你今天去陆泊舟他姥爷家,回来怎么哭!”小艾故作恶狠狠的语气在那头说了句。
程以沫依旧是笑,但就有些苦涩了,今天有场硬仗啊。
她苦笑道,“好吧,我会汇报‘战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