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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越川二话不说,上来先道歉,“对不起,大姐。让您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是我们的错,是五爷的错,也是我不懂事儿。只顾着五爷的命令,忽略了您的心情。可我……我也是迫于无奈啊。五爷的军令都已经下达了,要是连我都不听五爷的命令,五爷他还怎么命令九处?大姐,您也说了我是五爷身边的一条狗,狗岂有不听主人命令的道理啊。您就别为难我了,我这儿也是没有办法啊!”
大姐的声音越发沾染着怒气了,她问,“你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听命于老五,那老五呢?他总不会也得听命与人吧!”
心一横,陆越川索性当这权煜皇的面儿,就把人权五爷给卖了,“五爷那我可就不晓得了。要不然,大姐您晚点亲自去问五爷?五爷的事儿,我可回答不了您。”
一听陆越川这话,电话这头的权五爷气个半死,电话那头的权家大姐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陆越川这明摆着是把权五爷给卖了么,明着按着表达自己的小情绪,闹不爽呢。而对权家大姐来说,她又不晓得权煜皇就在旁边,把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陆越川这么说,大姐只以为他是在推卸责任,给她出难题。
一时间,陆越川接收到了来自电话这头和电话那头两方的杀意。
汜减 7*5zh&#111n&#103wen.c &#111&#109 汜。痛苦啊!可怜啊!
“大姐,我错了。您别生气。”见权家大姐半天没有说话,陆越川又在权五爷杀人的目光下怂了,他可怜巴巴的开口,“我说错了话儿,大姐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气坏了身体,划不来的。大姐,您先别生气,容我给您汇报一下京城的情况,还有九处这边的进展,可好?”
再生气,权家大姐也还是要听汇报的。
她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儿,“陆越川,你小子就一肚子坏水儿!你就给老五为虎作伥吧你!你就一天到晚别干人事儿,净帮着老五干懵逼我的事情吧你!”
陆越川委屈的喊了一声‘大姐’,“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呢。”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人在国外,京城的局势我一点都不清楚,我该有多担心你们?陆越川,你跟老五,都是一个样子,白眼狼!这么多年,我白心疼你们了!”权家大姐说着说着,语气竟然沾染上了委屈的哭诉。
大姐,哭了?
陆越川心尖儿一颤,回头看了权煜皇。
权煜皇拧了拧眉头,想要抽烟,却记得自己已经答应了安宁要戒烟,于是便把一直小白棍把玩在手指间。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办公桌上,两条大长腿叠放在一起。扬了扬下巴,权煜皇示意陆越川继续,现在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
陆师爷是最怕女人哭的,女人只要一哭,陆师爷就没了法子。
更何况,今天哭的还不是旁人,而是权家大姐!
陆师爷这信呐,慌的不得了。
“大姐,您千万别跟我生气,为了我气坏了您的身体,我罪孽可太深重了。”
“陆越川,你混账。”
“是是是大姐骂的对,我混账东西。可您……别哭了,嗯?您这一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人在国外,京城的局势我打探不到。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京城乱了套了。我想问问你们还好么,结果我谁也联系不上。你不接我的电话,老五我也联系不上。给九处打电话,也一直都是没有人接听。陆越川,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外,有多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吗?我期待着电话响,是你们给我报平安。可我更害怕电话响了,带来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或者出事儿的消息!”
大姐很明显是哭了,但她还是端持着她的雍容与端庄。
陆越川与权煜皇相视一望,两个指挥千军万马也从容谈笑的男人,齐齐露出了为难和不忍的表情。
大姐一个人在国外,对京城的局势一无所知,还不知道她该怎么担心呢。想想看,他们就觉得心疼。人在国外,又担心着京城的局势,还愣是一个人都联系不上,什么情况也搞不明白,就知道一件事儿,京城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