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则堵塞和涅希斯挑战的双重作用下,没有了“过去”和“现在”之分。他们确实都已经死了。但他们的死亡并不发生在他把他们害死之后。
这是那个关键的漏洞。
“我怎么倾向于称之为‘破题点’呢?”涅希斯笑道。
……
……
……
大家基本都把自己的座位向后让开。维里·肖和羽毛笔斗鸡一样,转着圈互相看——羽毛笔和斗鸡更有相同之处。
维里·肖在想两件事情。第一件是“他们说它就是我”,第二件是要不要扑上去掐折那根笔。
这念头甚至不是刚才就有的。他擦了擦脸上的墨水——羽毛笔刚才像吐口水一样把一大团黏湖湖的墨点子朝他甩了过来,让他脸颊刺痛。在这之前他就起了伤害它的念头——这念头根本不需要理由。
或许这根又脏又丑的羽毛笔也一样。
“你们能不能互相离远些?”涅塞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让开的,抱着双臂强硬地卡住位置。维里·肖奇怪他为什么还在重复这件事——他们只要碰到对方就会湮灭。
他老早老早就听到了,只是不相信。“这家伙当然不可能是我。”他说,羽毛笔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他们同时说话,说同样的话,同样对对方抱有一种纯真的毁灭之情,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涅塞冷笑。
“好吧。为了让你不再唠叨,我们就来证明一下我们确实和彼此毫无关系。”维里·肖叹了口气,转过头,“谁愿意帮个小忙?”
只有迪流勒慢慢举起了手。
“行。就你。咱们不浪费时间。”羽毛笔跳到他面前,笔尖冲着他的鼻尖,“向我们问十个问题。越细节越好。”
“多细节?”
“显示出我和他的差别就行。不会那么难的。维里·肖是独一无二的。他和其他人的差别一眼就能看得见……”
“那是当然。”维里·肖自豪接道。
迪流勒低头想了一会儿,把两只爪子合在一处:“那么开始。”
“请。”
“年龄?”
“十九。”两个维里·肖几乎同声答道,其中一个出声抱怨:“这根本不是个能显出差别的问题!年龄十九的人类不知道有多少!”
“再细节一点!”另一个维里·肖道。
“人类在十九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吗?”迪流勒看着维里·肖干枯的发梢和起皱的额头,使劲眨了眨眼,“难以置信……”
“下一个!”
“你们最恐惧的魔王是哪一位?”迪流勒很快问。
“是……这什么烂问题,根本没法回答啊!我哪知道魔王都有谁!再说也没什么可怕的!”羽毛笔说。
“一个恶魔当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你应该早就想到了才对。”维里·肖哼了一声,“不过魔王确实都没什么可怕的。还是不够细节!”
“明白了。卡路风格的问题。多亏了和以查因特公爵之前的连接,我还有一点点了解。”
迪流勒点了点头,很快问出下一个问题:
“你们爱谁?”
全位面恶魔导师 </p>(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