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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刘柯辰正准备解释,薛子林就笑着打断了:“这样,去我办公室说吧,我这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进门呢,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薛子林是江州省的儿科圣手,哪怕在杏林界名气也是相当大的,江中院的几位科室主任中,一个廖一鸣一个薛子林都算是比较超然的存在。
像秦卫华方浩洋等几位,虽然名气也不算小,水平并不算低,可和廖一鸣薛子林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中医越发讲究资历,和秦卫华方浩洋等几位科主任比起来廖一鸣和薛子林就算是前辈了,资历要更老一些。
薛子林虽然是江中院儿科的主任,平常也是相当忙的,各种学术会议,各种研讨会,经常都会被其他一些医院邀请坐诊亦或者指导教学,和急诊科的前任主任郭明强有的一拼。
“薛......”
刘柯辰还准备解释一下,想了想薛子林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再者,薛子林开的方子其实也是正确的,同样是剂量不足,既然遇到了薛子林,那么让薛子林看看也没什么,所以也不吭声了。
薛子林知道刘柯辰的身份,也没把刘柯辰当成普通患者,再说他上次就是去刘家出诊的,这一次复诊也没必要那么正式。
领着刘柯辰夫妇进了办公室,薛子林让人倒上茶水,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洗了把脸这才重新出来。
“我刚才在外面大概看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并不算太好,我开的方子应该早就吃完了吧,没有效果?”
孩子是昨天晚上才吃的药,今天来医院之前一剂药才吃完,虽然已经不渴了,也不泻了,可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情况改善其实不算太大,因而薛子林才有此一问。
刘柯辰急忙道:“不满薛老,孩子是昨晚上才开始吃的白术散,一剂刚吃完我就带着孩子来医院了。”
“昨天晚上才开始吃?”
薛子林眉头一皱:“怎么耽误了这么几天?”
问话的时候薛子林心中也有猜测,觉得是刘家人对他的方子不信任,责备的同时心中也有些不悦。
刘柯辰急忙解释:“薛老见谅,上次您去家中看了盈盈的情况,留了方子,我们并没有让盈盈服用,在您老之前汤于权汤老也看过盈盈的情况,开的方子和您开的方子一模一样,所以......”
“汤于权?”
薛子林一愣:“汤老开的方子吃了?”
汤于权薛子林自然不陌生,江州省杏林界的宿老,中医药协会的会长,名气不小,水平也很高,虽然并非专精儿科,可到了汤于权这样的水准,除非一些特殊的疑难杂症,大多数病症都是难不住汤于权的,汤于权能开出白术汤并不稀奇。
“吃了,吃了三剂,没什么效果,然后就停药了。”
“吃了之后没什么效果?”
薛子林微微沉吟:“不应该啊,孩子的情况我是很认真的看过的,诊断方面不会出错,难道是剂量不足?”
要不说薛子林是儿科方面的圣手,给孩子看病很有一手,刘柯辰这么一说,薛子林就大概猜到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汤于权和薛子林不能说谁的水平低,谁的水平高,只能说薛子林专精儿科,看过的孩子相当多,因而经验丰富,所以很清楚什么剂量的药物会对孩子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什么样的剂量会有危险等等。
薛子林去刘家给孩子瞧病的时候刘柯辰并不在家,当时是刘四洪和刘柯辰的妻子在,刘柯辰的妻子因为担心,这一阵一直六神无主,刘四洪当时也比较粗心,因而并没有让薛子林查看以前的病历什么的。
薛子林呢也比较自信,看过之后就有了判断,留了方子也没多呆就走人了,这也导致薛子林并不清楚汤于权开过白术散的事情。
听薛子林这么一说,刘柯辰当下就是一阵懊恼。
当天薛子林走后不久刘柯辰就回家了,看过方子觉得眼熟,对照之后发现汤于权已经开过了,因而就没让孩子吃,也没有再问薛子林,继续找医生瞧病。
听着薛子林话,刘柯辰就很是后悔,要是当时他把情况告诉薛子林,或许孩子还能少受两天罪。
“那昨天晚上服的方子是?”
薛子林更奇怪了,他刚才查看情况,发现孩子的情况虽然没有预料的那么好,却也有所好转,这么半天也没见孩子喊口渴,也没见孩子腹泻,这就说明口渴和腹泻应该止住了。
“昨天的方子是急诊科的方寒方医生开的。”
刘柯辰急忙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道:“我们今天其实是来找方医生的,没想到正好遇到了薛老您。”
“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