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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青年说的是英语,司念华给方寒几个人做了翻译。
方寒向青年点了点头,然后向比齐耳询问:“比齐耳医生,患者是什么情况?”
其实进了病房,方寒和阮云飞、晋博几个人就看出来了,白人青年的这个病应该是个怪病,而中医对所认可的怪病却真好有奇效。
所谓怪病,其实也就是指现代医学没法解释的一些病症,亦或者闹不明白病因的病症。
现代医学是微观的角度来解释世界,也就是说现代医学的所有观点都是站在自己能看到,能认识的角度,哪怕是有所推断,都要证明确的证实某个东西的存在才能下结论。
而中医则是站在宏观的角度,,站在规则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并不一定要完全是看得见摸得着。
对西医来说,天冷了要穿衣,为什么要穿衣,嗯,人体的正常温度是36度左右,当周围的温度低于人体温度的时候人体的温度就会扩散,体表温度流失,所以会冷,就要穿衣保暖,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体温计啊,可以明确测量。
可对中医来说,天冷就要多穿衣服,天热就要少穿衣服,这是常识,至于天冷为什么人会感觉到冷,不知道,反正是规律,放在哪儿都一样。
所以在不同的认知下,西医面对发热、发冷的患者都是按照体温来衡量的,体温计测量的温度超出了标准,那就是发热,可对中医来说,一旦数据没问题,西医就要抓瞎。
而中医则始终是站在规则的角度,这个人发抖,会穿衣服厚,那就是发怕冷,坦胸露背,衣服都穿不住,那就是怕热,喜欢喝热水,那就是体内有寒,喜欢喝冷水那就是体内有热。
我不需要明白为什么,因为这是常识, 而中医则是基于这种常识之下来治病的。
对西医来说,一些解释不清,病因不明的病症,那就是怪病,可这样的怪病到了中医手中其实往往并不难治。
换句话说,西医确诊讲究的是证据,而中医则注重的是推断,只要推断合理,那么就可以确诊用药。
刚才走进病房,方寒和阮云飞几个人其实就在观察白人青年了。
白人青年是坐在病床边上的,穿着鞋,脚就放在下面,看上去病症应该不重,面色微微偏黄,身材偏瘦。
司怀中能给方寒介绍患者,最起码说明患者的病不好治,要不然人家华盛顿医院不可能治不好,看上去不严重,却又不好治,那很显然,就是怪病了。
比齐耳向方寒几个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患者的情况。
白人青年的病症看上午确实不严重,不过却很煎熬人,症状是排尿困难。这个困难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没有排尿的感觉,无论喝多少水,过多长时间,去不去卫生间,都没有想要如厕的感觉。
这个没有如厕的感觉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就像一个人不知道饿一样,你不知道饿,不想吃东西,可你的身体却依旧需要消耗能量,如果长期不吃,是没有饥饿感,可人身体也就垮了。
这个没有如厕的感觉,其实也是差不多,没有感觉和不需要完全就是两回事。
另一个方面则表现在排尿上,正常人排尿,到了卫生间直接如厕就是了,可白人青年却不行,需要用手使劲的挤压小腹,相当困难的才能排出来。
如果说正常人,只需要打开阀门,就会自动排出来的话,青年则需要不停的在外部挤压才行。
“那患者平常如厕怎么解决的?”方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