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上抬,“能抬了,手指也在好转。”
昌艳秋见到拎着行李的叶径,戏谑调侃:“叶总,我们班第一位总监啊。”
他冷淡地看了昌艳秋一眼。
昌艳秋吐吐舌。这么多年过去了,叶径一点没变,视异性如粪土。
生活委员负责清点人数,他看看女同学的名单,“女的有一个单的,你们看看怎么安排。”
昌艳秋:“报名时不是双数吗?”
“汤玉说不来了。”生活委员道:“怎么样?钥匙怎么分?”
叶翘绿主动举起手,“我单着好了。”她洗澡慢,又要擦药,一个人比较好。
生活委员:“你是伤员怎么单?”
她睁大眼,“我现在生活能自理啊,不能叫伤员。”
叶径在旁冷冷插话:“你不单,你和我一间。”
叶翘绿愣了一下,“噢……”
叶径迳自走到生活委员面前,“钥匙。”
生活委员笑着递了过去,“这么多年终于成了。恭喜啊。”
昌艳秋低声问:“跟叶径什么关系了?”
叶翘绿大声回答:“我们是恋人了。恋人,你知道吗?”
昌艳秋做出投降姿势,“我知道,我退出。”
邹象操着手,“叶径一走就换我单了。”
吴天野攀上邹象的肩,哼唱,“呼吸响耳边,高温已产生,色相令人乱。”
邹象冷笑,“你这毛病这么多年还没治好啊?”
“工作辛苦,不唱不行。”吴天野大笑。
叶翘绿跟着叶径进了半山的房子。
这裏说是别墅,其实就是一间小房子。两张床,外加浴衞。比普通酒店宽敞。
窗外是一栋栋小别墅,沿着山路蜿蜒而建。比起高层酒店,这裏清新自然,别有一番韵味。
叶翘绿选了靠窗的那张床。“他们的行程是什么呀?”
“自由活动。”来这裏只是感受远离尘嚣的宁静。叶径没打算让她太累。
她眼珠一转,“那我们可以偶尔加入他们。”
“嗯。”他拉上窗帘,外面的景色全被遮挡。
“你为什么不让我看窗外?”
“怕你兽|性大发被路人见到。”叶径坐上她的床,和她靠得很近,“背上要换药吗?”
“来之前妈妈给换过了。”
他搂过她的颈,亲了亲。“我看你的动作没以前僵硬了。”
她转转头,“是啊。我们终于不用亲得那么草率了。”所以说,谈恋爱也要有健康的身体才行。
叶径勾起笑,“来吧,欢迎你辣手摧花。”
“你用词不当,我们这是正常情侣之间的亲密互动。”
“嗯,亲密。”
她要再说话,他及时拦截,“话不用说,用行动表示。”
叶翘绿笑了。
交往好几个月,都能到半山了。养伤期间都是精神交流,在山脚停驻了很久很久。
她看着走火入魔的叶径在她受伤期间渐渐变回了自闭儿。
都说患难见真情。她这祸事让两人的感情有了更坚固的基石。
叶翘绿嘟起嘴,凑到叶径面前。她的亲吻方式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就像是小时候爸爸啵她那种。
叶径那样的深吻她还在学习。
叶径并不介意她的拙劣,只要她迈出第一步,接下来的一切都将由他主导。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草药味。
他竟觉得这跌打药都有催情作用。
家里他妈盯得紧,两人独处时间少。出外散步只能找隐蔽处尝她几口。
远远不够解馋。
圣人都要被憋坏。
叶径托起她的臀,抱她坐到他的大腿,他怕弄伤她的背,手上动作只在她的下身。
她的臀浑圆紧翘,在他的掌中蹭着。那种触感与轮廓,让他将她的小舌吮住不放。
叶翘绿细细喘着,半眯眼望他。
此时的叶径哪还有半点自闭儿模样,他以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征服她。
肌肉在绷紧,呼吸在起伏。
他似欢愉似克制,从她的嘴吻到她的耳,再沿着颈脖向下。
呼吸粗重难耐。
叶翘绿听见了他粗重的喘息。她左手抱紧他的肩,试着以他的方式回吻他。
叶径一顿,然后咬住她的唇,教她男女之吻。
她亲他的眼,他的耳,他的肩。
世界变得很安静。
她只听得见彼此的喘息。
暧昧,却让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