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下午五点,送完江衡,在跆拳道班,江恪和贺郁临果真遇到了迟薇,迟薇依旧穿着早上的那件粉色连衣裙。
跆拳道兴趣班在艺术培训中心的六楼,他们在电梯门口相遇,三人一起进了电梯,进来的时候没遇到,下楼的时候居然遇到了。
“呃......”迟薇见到贺郁临还给惊了惊,贺郁临盯着她身上的裙子看了眼,他好像还没见过迟薇穿裙子,迟薇个子高,这裙子还挺短的,都到大腿根了,很显身材。
“班长,裙子好看么?”迟薇见贺郁临盯着她裙子一直在看,主动的和他问好。
“还行吧。”贺郁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对迟薇意见很大的,但是听江恪讲了一些事后,那些意见倒是消失了一点点,当然也不可能全消,毕竟这女人还窥探着他的男人。
“嗯,你说还行,那肯定就是好看了,这是恪送我的。”迟薇扯了扯裙子,看了眼江恪笑道。
贺郁临猛的一下回头,往他身后的江恪望去,江恪先是一怔,随后盯着迟薇身上的裙子瞥了几眼这才点了点头:“嗯,貌似是我送的,不过三年前了,她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
贺郁临瘪了瘪嘴:“原来你喜欢粉色啊。”
“没,比起粉色,我倒觉得黑色更性感,当然白色也很诱惑。”
江恪上前一步伸手锁住了他的喉,给他把卫衣帽子给戴上了,他俩出门的时候特意给贺郁临穿了一件卫衣外套,就为了遮脖子上的印记。
“那到底是喜欢黑色多一点还是白色多一点?”贺郁临没管迟薇,三年前的一条裙子还刺激不到他,他就说怎么这么短。
“喜欢你多一点。”江恪凑到他耳边说。
贺郁临嘴角含笑,用胳膊肘子撞了撞他的肚子,俩人在电梯里当着迟薇的面打情骂俏。
但是迟薇是不可能知道他俩已经在一起了,毕竟这俩人男人可是都跟她交往过的。
“我们坐公交还是走路?”贺郁临出了电梯望着江恪询问着,这里离学校不远,走路的话大概十分钟,他们来的时候是打出租来的。
“走路吧,顺便买点日用品,卫生纸用完了,牙膏和洗衣粉,沐浴露也被他们倒腾的差不多了。”江恪说。
“一个个都是人渣,只知道用,不知道买。”贺郁临狂吐槽寝室里一群哥们,估计除了他,全寝的人都在用江恪的东西,因为江恪一买就是一堆,而且江恪讲究,用的都是好货,虽然不是大牌子,但是都是经济又实惠的。
“可不。”江恪笑着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走路。
几乎是三人刚从电梯里出来,出了艺术中心的大门,就遇到了方烻,方烻单手开着法拉利在对面的停车场正准备停车,跟他们隔了不到三米。
“烻哥?”贺郁临一声惊呼。
“你们怎么在这?”方烻把车停好,关上车窗从车里下来,见三人居然走在一起着实一惊,瞳孔都放大了一倍。
“说来话长,北哥呢,你到这来干嘛?”贺郁临紧了紧卫衣帽子问。
方烻回神,扫了眼他俩身后的迟薇:“他已经到学校了,本来他是不上晚自习的,但是老周给他打电话,说让他去学校一趟,所以我就把他送过去了,学校周围不方便停车,我过来停车。”
“喔,那你咋回?”
“走路啊,对了,恪,我有话问你?”方烻走到江恪身边,一把扯开了他和贺郁临,自己站到了他旁边跟他并行。
江恪挑眉:“嗯?啥?”
“你.....你那些情话都怎么来的?给哥教俩招。”
江恪:“......”
“哈哈哈哈,烻哥不是吧,你这是啥状态啊,怎么突然要走浪漫路线了?”贺郁临在一旁笑个不停。
“这还用刻意学吗?有感而发而已。”江恪没有说一些刻意的情话,他说的每一次句都是真实而发的。
“是么,那你现在对我说一句出来。”
“现在?”
“嗯,就现在。”
“有学费吗?”
“有。”
“那行。”
“烻哥,情人眼里出什么?”江恪歪着脑袋突然问道。
方烻满头的雾水,挑了挑俊眉:“西施?”
“不,是你。”江恪说。
方烻怔了怔,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了的时候,贺郁临脸已经绿了。
“噗!”迟薇在他们身后掩着嘴笑着,三人听到她的笑声同时回头,都不着痕迹的盯着她多看了一眼。
“原来这么简单的啊。”方烻后知后觉,从裤兜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一百的递给了江恪,江恪没接:“不好意思,我出场费是二百。”
“得。”方烻又抽出一张塞给他:“你手上是不是有盒套?你不用给我呗。”
“no,谁说我不用了。”江恪当场反驳,接过钱转手就递给了贺郁临:“这周我就打算把它消耗完。”
“嗯?”方烻有些意外的看向俩人,进展这快的,这是搞上了?没有吧,这要发生关系了,这贺郁临状态肯定不是这样的。
贺郁临接过钱折成了一个纸飞机,轻咳了一声:“你俩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那貌似是我的吧。”
“你又用不上。”
“你又用不上。”
方烻和江恪异口同声道,贺郁临气的一人给了一脚,他怎么就用不上了。
“真凶。”方烻毫不客气的吐槽,但是遭到了贺郁临的无情回击:“你作业写完了吗?卷子做了几张?进教室我就要收了。”
“呃.....那啥,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来。”方烻都不等贺郁临把还话说完,扭头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跑了,开玩笑,他还有十多张呢。
“唉,真心佩服他,他怎么就不急呢,”贺郁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方烻满是担忧,就这进度,别说全校前一百了,全班前三十都难进。
江恪倒笑了笑:“他不是不急,而是心里有了有计划,不要小看一个男人为爱而改变的恒心,更不要小瞧他,如果他真做不到,方叔叔也不可能为他制定这个方案,无非就是想逼着他成长,顺便看看他为了所谓的爱情能做到哪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