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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行走在路上。
直升机跳伞基地。
15000英尺的高空,感受着自由落地的速度与激情,全程私教练陪带,脚踩云端、遨游天际,方烻带着他们体验着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极限项目,八个人,无一退缩,没有害怕,只有勇敢的奋力向前。
“啊啊啊啊......”
“刺激!太刺激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瞾这么喜欢极限运动了。”
跳伞真的是一辈子必须要尝试的一项极限体验,从开始到结束,最为兴奋的人当属贺郁临了,他喜欢天空,喜欢星际、喜欢一切与天空相关的东西。
从基地回到游轮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贺郁临还处于兴奋状态,今天他们不光体验了跳伞,现在还置身于奢华的私人游艇上,明天,要闯入深海去潜水。
“够了啊,安静一点,我晕船,难受。”大奔从上了游艇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跳伞他都没怕,但是就是晕船,也不算是晕船,可能就是晕水。
“出息!”
方烻躺在一边的沙发上,眺望着漫无天际的大海,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好像这一切的美景都吸引不了他,跳伞的时候,也只有他和孟瞾俩人没有要教练陪同,方烻是第一个跳的,真的是纵身一跃,没有丝毫犹豫。
夕阳西下、浪漫的晚霞以海水互相映衬着,美不胜收,八个人除方烻和大奔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外,其他的六人均趴在栏杆上。
“烻哥,季啸呢,你怎么没有联系他?”江恪从后拥着贺郁临的腰,突然想起来了。
“联系他干什么?”方烻双眼紧闭:“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种状态,他,跟你们也都不一样,他....两年前,亲眼目睹了他妈自杀,那段记忆,他现在已经慢慢隐藏,开始治愈了,我不想他再想起来,很痛苦的,再说了,现在有顾熠陪着他的,他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希望他开心快乐。”
“啧!看来在烻哥心中最在意的兄弟还是季啸啊。”贺郁临吃味了,酸了。
方烻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我问你,我要和恪现在掉水里,你救谁?”
“我.....”
致命题啊!致命题!
“哈哈哈哈哈哈哈.....”方烻一句话把贺郁临给堵死了。
“哪能这样问,我就不信你和顾少掉水里,季啸会先救你。”贺郁临还真不信了,虽然季啸和方烻是一起长大的,但是兄弟肯定没有爱人重要。
“试试!”方烻对他挑了挑眉:“咱可以来个惩罚,如果啸啸选择我,那你等会从我们这群人当中随便选一个,跟对方亲吻一下,除恪外,你干不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玩还是烻哥会玩!”
“厉害,厉害,哈哈哈哈......”
贺郁临:“.......”
“脸还是嘴?”江恪抱着贺郁临的腰双手徒然一下收紧,这玩的有点大啊。
“废话,肯定是嘴啊。”
“就是,亲嘴,亲嘴,亲脸有啥好玩的。”
“这脸有啥好亲的。”
“那不行。”面对众人的嚷嚷叫喊,江恪和贺郁临同时拒绝,别说亲嘴了,现在脸都不能接受了。
方烻摊了摊手:“那没得玩啊,问这种问题做什么?不过,我是不愿意让他选择我的,那样顾少得多难受不是,毕竟上次俩人就因为我闹过一次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成没成。”
“来来来,压赌!”
“赌他俩到底成没成。”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有意思,来,我赌一包辣条。”
“切.......”
*
【克博兰顿学生公寓】
“阿湫!”
季啸打了好几个喷嚏了,他生病了,连续上十天没怎么睡觉,他倒下了,高烧已经烧了好几天,他一个人也没有说,现在身边除了顾熠外,也没有别人。
尽管他发着烧,但是内心最担心的还是方烻,连带着这些天顾熠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哪怕他现在发着烧,没办法,因为他,因为方烻已经冷落了这个男人数十天了。
“珩哥,我冷,你能跟我睡一个被窝吗?”季啸刚喝了药,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全身软弱无力。
“不能。”顾熠直言拒绝,拿着笔记本在处理工作,看都没有看季啸一眼,心里一片惆怅。
“唉呀......你怎么还在生我气呢,烻哥现在这情况,我不陪着他点,怎么可能嘛。”
季啸提到方烻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爱北哥,我都害怕他出事,干妈和方叔叔,现在也不让我们见他,我也只能干着急。”
“死不了!”顾熠这几天已经自己把泡醋坛里了,他现在不光醋意爆棚,而且还万般的担忧,担忧季啸再度的抛弃他,和方烻好上了,不是他多想,而且或许真的这一天会来临。
“怎么说话的你。”季啸眉头一皱,从床上挣扎了起来:“你好好说话,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