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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贵人瘫坐在那里, 愣怔了半响, 这才反应过来皇上刚刚都说了什么……
她像是疯了一般, 顾不得仪容, 也顾不得掩饰身上的春‘光, 便冲着楚惊河扑了过去!
“不, 不…不…”她死死的拽住了楚惊河的裤角, 然而,楚惊河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嫌恶不已, 避之不及的退后了几步。
而元公公更是很快反应过来,“快来人,护驾!”
宫内的禁军很快赶到, 将平贵人禁锢了起来。
然而她却厉吼出声:“你们谁敢碰我, 我可是陛下的女人!”
禁军侍卫们闻言,皆是后退了几步, 然而刀却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刀锋锐利的很, 寒光乍眼, 只要她微微挪动一小步, 便会立刻抹了她的脖子。
她突然痛哭出声, 冲着楚惊河声嘶力竭的怒吼道:“皇上,您明明说过的,不管今日, 臣妾成功与否, 您都会看护好臣妾的家人,您说过的,君无戏言,您都忘了吗?”
楚惊河脸色一白,随后冷冷的甩手道:“你怕是疯了不成,朕何时应过你什么?”
听到这话,平贵人眼角腥红,眼泪顿时止住,看着那个她曾经对她无限温柔的男子,心如刀绞!
“皇上,您明明说过的,只要我下药迷惑摄政王,治他一个轻薄后妃之罪,臣妾帮您完成了大业,你就会抬举我的家族,难道这些,您都忘了吗?臣妾不怕死,臣妾只是想……”
平贵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门口的侍卫太监们都听个真切。
而楚惊河似乎担心她再说下去,猛地上前,拿起侍卫的剑,一击刺入她的心脏。
她双目泣血,眼神死死的瞪向了楚惊河,再未来得及多说什么,便倒了下去。
即便是咽了气,她那双含恨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瞪着楚惊河的方向。
楚惊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忙冲着元公公气急败坏的吼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抬出去。”
御书房这血腥的一幕,很快便收拾干净。
地上无一滩血迹,也换上了新的祥龙纹地毯,然而平贵人死之前的面容,却久久在楚惊河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秦天回去的时候,昏睡了好几个时辰才算是醒来。
本来刚出来的时候,楚惊鸿紧张的不得了,若不是空大夫来说,在王爷入宫上朝之前,便给王爷服了药,让他适时昏迷发作,再派丰大人强行入御书房,这才算是解了当时的危机。
可是空大夫的药,到底是有点副作用的,喝下了解药之后,还是昏睡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了傍晚,才算是悠悠转醒。
楚惊鸿早就用过了晚膳,所以特意命厨房做好秦天爱吃的,热了一遍又一遍,就等秦天醒来。
见他脸色微白,楚惊鸿到嘴边责怪的话便咽了下去,只轻声问了句,“渴不渴?”
秦天摇了摇头,急忙起身,抓紧了楚惊鸿的手,轻轻问道:“外面的情形如何了?”
楚惊鸿叹了口气,一边去给秦天倒了杯水,一边叹气道:“鲍大人辞官的折子已经递了上去,来摄政王府安抚你的大臣一波接着一波,都被本宫遣散了回去,如今满朝文武是议论纷纷,皇兄这一次,怕是堵不住悠悠众口啊!”
听到这话,秦天点了点头,道:“鲍大人辞官也好,若是留在都城,难保皇上不对他下手,早点离开,也好安享晚年。”
听到这话,楚惊鸿错愕的看向了他,“难道,你一点都不怨恨皇兄吗?难道,你就不想反击吗?”
秦天笑着摇了摇头,道:“现下,你的皇兄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找我的麻烦,若是这种时候,给本王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无论是在世人眼里,还是将来史书工笔,都会对他口诛笔伐,本王了解他,他不会那样做。不仅如此,他还会好生安抚本王,且会拒绝鲍大人辞官的折子。只不过,将鲍大人送走,是我与鲍大人早先预定好的,实在不行,就让他去落城做个县首,山高皇帝远,皇上应该不会拒绝。”
楚惊鸿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轻声问道:“你已经打算离开了吗?”
秦天点了点头,随后抓紧了她的手,一脸郑重的问道:“那你呢,会跟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