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非今夜涉险,又如何能得到解药。”她从来不是胆小怕事之人,若能得到她想要的,守护她珍视之人,刀尖舔血,又有何妨?
“姑娘,两个时辰前,二老太爷闯进泽苑后,便将奴婢与掬霜赶了出来。奴婢二人未照料好两位公子,还请姑娘降罪。”沁琥与掬霜得知容清纾要来泽苑,早早地恭候在泽苑前院的月洞门下请罪。
“此事错不在你们,都随我进去。”容清纾拍了拍沁琥和掬霜的肩膀,与风迁宿相视点头后,一起进卧房。
可推门之时才知道,卧房在内室上了门栓,他们都被拒之门外。
“二叔公、堂叔父,清纾来给二位兄长送解药,若是二叔公执意将清纾拒之门外,清纾为了二位兄长的安危,只好硬闯进去了。”
“你说什么?你当真能救悟儿和琦儿?”冲出门来的二叔公和堂叔父二人双目猩红,眼窝凹陷,憔悴狼狈至极。
御沐琛得到家主印鉴后,便翻脸无情,若非二人逃得快,此刻已是刀下亡魂,更别说得到解药了。
如今二叔公与堂叔父闻得此言,见容清纾有如救命稻草,丝毫不记得之前是如何羞辱容清纾,如何背叛容家,一人抓着容清纾一只胳膊。
“若是二叔公与堂叔父再如此,延误了两位兄长的最佳解毒时机,可别怪罪清纾。”容清纾耐着性子地掰开扣在她手上的铁掌。
她对这二人无一丝好感,若是非中毒之人是容延悟兄弟,她根本不会踏入此处。
“纾丫头,快请进!”二人也肯定容清纾有把握治好容延悟和容延琦,恨不得将她立即拖进病榻旁。
为了方便照顾,室内摆放了两张卧榻,容清纾一进内室,二人的情况便一目了然。
“沁琥,准备两碗温水过来,速去速回。风迁宿,帮我请二叔公和堂叔父出去,我要施针。”容清纾依次给容延悟和容延琦二人把脉后,发现二人已然陷入了深度昏迷,面色通红,躯体似有火灼,身体情况不容乐观。
“我们要看着悟儿和琦儿。”二人泫然欲泣,挣扎着留在房内,奈何与风迁宿力量相差悬殊,眨眼功夫,便被关在了门外。
“二叔公与堂叔父再如此囔囔,影响清纾施针,导致两位兄长出事,清纾概不负责!”两人在外的哭声有如鬼哭狼嚎,令原本情绪欠佳的容清纾心神有些不稳,语气也有些冲。
“父亲,如今悟儿和琦儿身中剧毒,母亲尚不知晓,我们这一支,没人在朝廷任职,无法延请太医。寻常大夫对此根本束手无策,为今之计,只能靠纾丫头了。”被容清纾一吼,堂叔父立即理智回笼,规劝二叔公。
“你说的对,说的对……”二叔公瞬间失力,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
“掬霜,将两位公子衣裳解开。”容清纾取出袖袋里的金针包。
事情紧急,掬霜也没有提醒容清纾要顾及男女大防。
“是!”容延悟与容延琦本就身着中衣,掬霜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衣裳。
容清纾给容延悟和容延琦针灸过后,二人面上的潮红才消退几分,身体虽然发烫,但没有起初的灼手。
掬霜见容清纾已施完针,立即搬来一个绣墩让容清纾落座,又用丝帕为她拭去香汗。
“姑娘,温水来了。”沁琥将端来的托盘放在两个床榻之间。
“你们伺候二位兄长服药。”容清纾分别在两个陶碗内倒入药粉。
“是!”
“二叔公,堂叔父,方才清纾已经为两位兄长施过针了,现下正在服解药。若无意外,一刻钟之内便会清醒,但此番中毒,对身体损伤极大,必须好生休养一段时日。”
二人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未等容清纾说完话,便冲进了内室。
“风迁宿,你是陪我去扶渊堂,还是先回颐风院?”因着容延悟兄弟二人情况较为危急,容清纾回府后,便来了泽苑。
如今这里已无大碍,大公子那边也不能耽搁了。
“我陪清儿一起,不过,可要休息片刻再过去?”今夜接连奔波,容清纾脸色已有几分苍白。
“不必,正事要紧!”
“那我们现在便去扶渊堂吧。”
楠川得知容清纾带回了解药,兴奋不已,再也坐不住,翘首以盼地候着容清纾,看到她踏入扶渊堂后,一时热泪盈眶,“二姑娘,您终于来了!”
“进去吧!”容清纾此刻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如今唯一可能知道容千衡去向的,也只有这位大公子了。
她既担心容千衡行踪不明,又害怕得知容千衡身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