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子驾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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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你泼脏水了。”容千衡踢了踢容清纾。

“哦。”她听到了宋蹈与御沐琛的谈话,对此早有些心理准备,对于这泼面而来的脏水,实在谈不上慌张。

“容清纾,是你胁迫宋蹈?”牵扯到容清纾身上,古御帝倒不再为难了。

“皇上,若民女真有心借刀杀人,可不会挑这种无脑之人。况且,她这般跋扈,民女可没胆量胁迫她。”

“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今日在宫后苑的湖边,正因臣女不愿再为她做伤天害理之事,她便怒火中烧,狠心将臣女推入湖中。”

容清纾望着宋蹈如此苦苦哭诉,不禁脑袋一疼,“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畏惧于我,此刻却堂而皇之地构陷我;前几日还无凭无据地指证夏将军,如今却红口白牙地诬赖我是指使之人。如此反复无常之人,皇上是圣明之君,想来不会轻信此等无常小人。”

古御帝一咽,活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老身看容丫头绝不是奸恶之人,至于宋蹈,反复无常,说变就变,实在不足为信。”皇太后看向容清纾时,一脸的慈眉善目。

“皇上,容清纾心思深沉,才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宋蹈汪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宋姑娘难道不知,风过留痕,雁过留声,做过的事情,即便再费尽心机掩藏,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若有心追查,依宋姑娘的所作所为,不仅费心追逐的会顷刻间化为泡影,能否逃过一劫都尚未可知。”

御沐琛不在,区区宋蹈,根本不足为惧。

对付宋蹈这种狗皮膏药,还得从根源入手,而她最在意的无非是黎王妃之位

果不其然,宋蹈一听到化为泡影后,一张小脸便变得煞白煞白的。

“容清纾,亏得你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敢威逼宋姑娘,你当着皇上的面就敢威胁恫吓她,这又算什么?”钱贵妃看到宋蹈做出的暗号,就知道宋蹈是御沐琛派来帮她的,自然不能坐看宋蹈被欺负。

“哥哥,我记得,平日里若我犯了错,你便会如此谆谆教诲,让我痛改前非。我实在不知,为何在他人看来,这竟成了胁迫。”

容千衡自然明白容清纾的言外之意,十分上道地附和道:“容家家风周正,子孙后代耳濡目染,自是识大体的。”

容清纾意有所指地瞥向宋蹈,“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人人与我们容家子孙一般,都是识大体之人,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今日若非皇上开恩,准许你进宫,你可没机会长见识,还不向皇上谢恩。”

容千衡说这番话,完全是膈应古御帝,不过她还是欢欢喜喜地照做了,谁让他总是给她穿小鞋,“民女谢皇上恩典。”

古御帝对此只能气得干瞪眼,虽然他是九五之尊,但也不能无凭无据地拿人,更何况,还是容家这种蛮不讲理之人。

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后,冷冷地望向落败的宋蹈,“宋蹈,你可知恶意诬陷他人,按古御律法,该当如何处置?”

“按律……当斩……”御沐琛迟迟没有出现,也没有宋泰相护,众人一再施压,宋蹈的内心已几近崩溃。

“宋蹈,若你实话实说,念在忠勇侯府往日的功勋,哀家或可留你一命。”

战战兢兢的宋蹈闻言,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正要开口,忽的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真晕了?”容千衡看向容清纾问道。

“装的。”容清纾打了个哈欠。

“那估计是叫不醒了。”

韩忠掐了宋蹈好几次人中,都没有任何反应,只好向古御帝请罪,“皇上,小人无能,可要去请太医?”

“不必多此一举了,你亲自将她送回忠勇侯府,让宋泰给朕一个交代,给尚书府一个交代。”古御帝眼中杀意波动。

宋蹈身躯一抖,但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否则又是一桩欺君之罪,只好任由太监们将她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