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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沐琛,你不就是欺君罔上,说自己身中剧毒,急需凝碧荆莲解毒,才骗来了凝碧荆莲。若是我解了你的毒,你还如何独占凝碧荆莲。”她以前因为御沐琛母族的势力,才避其锋芒,不愿与他争锋,最终弄得两败俱伤,得不偿失,他真以为她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么。
御沐琛眼中逐渐蒙上一层阴狠,“容清纾,你当真以为自己医毒无双,本王的毒,是你想解便能解的么,真是笑话。”
“既然解不了毒,那你便好好尝尝身中剧毒的滋味。”既然她到了这里,也已经掌控了主动权,御沐琛便再也别想惦记凝碧荆莲。
容清纾话音一落,御沐琛便双手抱着青筋暴起的脑袋,似乎因为剧烈的疼痛,全身都在颤抖,不出片刻功夫,御沐琛身上便湿透了,“容清纾,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对本王做什么?”
“既然无所不能的琛王殿下,不愿意解毒,民女便一切依着殿下的意思。琛王殿下也可以试一试,能不能将外面的人叫进来。不过,他们进来后,见到英武的琛王殿下,这幅模样,也不知会作何感想?”容清纾为慧明大师倒了一杯茶水后,也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品茶,一边欣赏着御沐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狼狈模样。
虽然浑身都如蚀肉削骨一般的疼痛,但御沐琛还是咬牙切齿地瞪着容清纾,“容清纾,你给本王记下了,此仇不报,本王誓不为人。”
容清纾毫无所动,“琛王殿下怕是忘了,以前,即便是周姑娘一事与我无关,你都屡屡设下计谋,企图置我于死地。既然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再多记我一桩仇,又有何妨?”反正,御颜熠和她已经在一步步瓦解钱家的兵权,击垮御沐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容清纾……你……”因为剧烈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御沐琛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御沐琛已经几近虚脱,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软趴趴地瘫睡在榻上。
“如今,也差不多为他解毒了。”虽然容清纾一点也不情愿为御沐琛解毒,可为了让御沐琛再受受苦,也为了拿回凝碧荆莲,尽早回太子府,不得不如此。
慧明大师不疾不徐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抚了抚僧袍上的褶皱,“好。”
容清纾和慧明大师一出去,那群太医便蜂蛹一般地围了上来,“慧明大师、容姑娘,你们可有良策?”
容清纾有些担忧地点点头,“方才,琛王殿下已经服下了慧明大师特制的药丸,毒血虽已逼出五脏六腑,却还残留在身体里面。所以,我们需要用水蛭活体疗法,吸出那些残余在琛王殿下体内的恶血。只不过,我们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特意出来请示皇上。”
“水蛭活体疗法?”众太医面面相觑,这种疗法,是民间的偏方,他们皇室这些上流贵族,无不是嫌水蛭恶心,宁死都不会用这种方式治病。
终究还是有太医忍不住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道:“容姑娘,此法也许有奇效,不过,这有伤皇室体统,要不然,我们再试试别的法子?”
这时,赵太医也开口道:“分明有圣药凝碧荆莲,容姑娘偏生不用,难不成是真的记恨着那些往事,想拿琛王殿下泄愤。”
容清纾立即义正辞严地开口反驳,“凝碧荆莲虽是圣药,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人知晓其功效,一旦有什么好歹,你们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众太医一听要担责,纷纷缄默不语,反倒是高太医,一脸赏识地看着容清纾,“容姑娘,近日我正好让人捉了些水蛭,我这就派人取来。”
“多谢高太医。”容清纾极有诚意地屈膝行礼,因为,每次她与这些太医打交道,都是高太医明里暗里的帮她,否则,以他们目中无人的性子,谁看得起她区区一介女子。
一旁端坐的古御帝,被钱贵妃磨得心烦气躁的,好不容易等到容清纾出来,她又被太医们众星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