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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御帝的眉心,似乎有几分不耐,“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儿臣……”御沐琛跑进殿内,正要跪在古御帝面前之时,却看见了坐得端方的御颜熠,和憋着笑意的容清纾。
三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棋盘对弈,而一旁的他,却像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的清闲雅致。
不过,御沐琛对此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不能当着容清纾这个宿敌的面丢脸。
虽然他要禀告之事,十分紧要,但有御颜熠和容清纾在,此事未必能成。所以,他只能挨到他们离去后,才能向古御帝开口。
当下,也示意一旁的韩公公搬来一条凳子,装成恭恭敬敬的模样,坐在御颜熠身边,“儿臣在府中听闻,今日太子王兄要和父皇对弈,便特意进宫前来观摩一二,以期能从中拾得些许父皇与太子王兄的牙慧。”
御颜熠不动声色地向将凳子往面挪了挪,似乎想要拉开和御沐琛的距离,“琛王既是一心向棋之人,那么,琛王以为,此局何人能得胜?”
容清纾发现御颜熠的小动作后,忍不住埋着脑袋发笑,但察觉到古御帝肃然的目光后,立即忍住笑意,端端正正地坐直了身子。
御沐琛被御颜熠那么一问,只好硬着头皮扫视了一眼棋局,然后,立即满脸崇拜地望向古御帝,“父皇果真有万夫不当之勇,心思缜密,下棋落子步步为营,将太子王兄围困于一隅之地,再无力反击。可惜父皇是一国之君,御驾亲征多有不便,不然,若是由父皇排兵布阵,指挥千军万马,定能将敌人打得溃不成军,丢盔卸甲。”
“噗嗤!”容清纾听了这话,实在是忍不住了,御沐琛这溜须拍马的本领,确实是让人望尘莫及。
只不过,这马屁拍在马腿上,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古御帝虽然瞪着容清纾,可眼底却不见怒意,“容清纾,你有意见?”
“我……”她是该实话实说呢,还是也要溜须拍马呢?
容清纾念及此,不自觉地忘了一眼御颜熠。
御颜熠瞥了一眼御沐琛,“阿谀奉承,乃欺君之罪。”
得!
御颜熠这话一出,她自然得冒着古御帝龙颜大怒的风险,实话实说了。
不过,她自然也得将话修饰一番,“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此棋局看似皇上略胜一筹,实则是双方僵持不下,进退维谷。即便再有锦囊妙计,若想胜出,也只能惨胜。”
当然,这只是针对古御帝而言,他若想求胜,只能拼着鱼死网破,也许还能扭转乾坤。但御颜熠若想赢得此局,只要不在意眼前的蝇头小利,便能轻而易举地取胜。
御沐琛则是被容清纾的话一惊,御颜熠棋术当真如此高超?连打败满朝文武大臣无敌手的古御帝,也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
古御帝败局已定,兴致缺缺地将棋子扔进棋盒,“她给我做军师,也不见熠儿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