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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纾理亏,只得顶着古御帝的滔天怒火,态度诚恳地向古御帝低头,“父皇,儿媳知错,请父皇降罪。”
以往,若是御颜熠在此,定然会不由分说地护着她。
可如今,她和御颜熠走到如此的地步。也不再期望,古御帝能够对他好言好语。
幸而,周太傅冷不防地来了一句,“皇上,其实,这也怪不得太子妃。听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间,闹了不小的矛盾。甚至,都快提出和离了。”
容清纾咬了咬唇,再遮遮掩掩,终究还是有败露的一日。
索性,今日便将事情都说透,“父皇,颜熠已经写下了和离书。他说,半个月后,我若还不点头,他便休妻。”
古御帝气得差点要吐血,“真是胡闹!当初他联合满朝文武,让朕不得不钦点容清纾为太子妃。如今,不过区区半年的工夫,便变卦要休妻,真当婚姻大事是儿戏?”
容清纾立即扶住古御帝,为他顺气,“父皇,你怎么样?”
古御帝一把将容清纾推开,“容清纾,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住熠儿的事?”
若非如此,他的熠儿又怎会如此胡来?
容清纾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儿媳……”
容清纾弃御颜熠而去,前往韶国,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让古御帝知晓。
否则,便是通敌叛国的罪名。
正当容清纾犹豫,如何开口之时,周太傅又再次解围,“皇上,微臣还听闻,自从琛王殿下对太子妃不敬后,太子殿下便和太子妃分房了。”
容清纾都要凌乱了,这都是些什么事?
周太傅的这些听说,到底是听谁说的?
不过,只要没有将她前去韶国的事情捅出,其他的,容清纾也管不了了。
反正,这也不是她说的。
古御帝得知是御沐琛捅出的篓子,虽然还是生气,却也只是表面上的怒意,“这个逆子,居然不顾皇家颜面,对长嫂不敬!”
“皇上,依微臣之见,琛王殿下有失体统,还是因为尚未成家。不如,先召琛王回京,为他择选王妃?”
古御帝审视的目光,突然瞥向周太傅,“那太傅老头以为,何人堪配琛王妃?”
容清纾暗暗为周蔻捏了一把汗。
“微臣以为……”
容清纾突然掩唇一咳,将周太傅的话打断,“咳咳……”
古御帝看向容清纾,又不怎么顺眼了,“身子不适,便先回太子府。”
“儿媳无碍,晚些再回也不迟。”
开玩笑,她若回去,如何听到一手消息?
古御帝没有再理会容清纾,又等着周太傅开口,“太傅老头有话,直说就是。”
“听闻,琛王殿下喜得麟儿,钱贵妃有意将其生母扶为正妃。”
“朕是问你的意思。”
“微臣也以为,如此甚好。”
古御帝皱了皱眉,“你家蔻丫头呢?”
周太傅神情坦然,迎上古御帝审视的目光,“蔻儿一心在善堂施教,已无心儿女情长。当然,日后,若蔻儿有中意之人,微臣再向皇上请旨赐婚。”
这番话,无疑是将周蔻和御沐琛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的。
古御帝似乎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明日早朝,朕便和群臣商议此事。正好,借此事转移主战派的目光。”
主战?
古御难道又要开战了?
周太傅瞥了瞥容清纾,“皇上,那明日可要商议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和离一事?”
古御帝冷冷地瞪着容清纾,“容清纾,朕不管你和熠儿之间,出了何等大的隔阂裂缝。你若无法挽回熠儿的心,便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