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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因为要在早朝上,商谈御棠华一事,御颜熠一大早便起来了。
容清纾虽然不想起身,但还是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棠华一事,你可有把握?”
穿戴整齐的御颜熠,正要出门,看到挣扎着要起身的容清纾,又转身回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棠华一事,事关新政改革。”
“那些守旧党,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必然会抱作一团。今日,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无法陪你一同用午膳了。”
容清纾一脸崇拜地盯着御颜熠,“我家颜熠无所不能,那些顽固不化的朝臣,再怎么厉害,都敌不过你的三尺不烂之舌。”
“你选的郎君,自然是天下无敌的。”
容清纾又揉着眼睛,似乎要将睡意都揉散,“嗯,天下无敌的郎君,赶紧去杀杀他们的威风,然后救出棠华和三哥。”
“好好在家等为夫的好消息。”
御颜熠去上早朝后,容清纾也起身梳洗了。
用过早膳后,容清纾便让玄寂去前朝打探消息了。
没过多久,玄寂便慌不择路地跑了回来。
“玄寂,怎么样,可打谈到什么消息。”
“早朝一开始,那些朝臣就迫不及待地发难。不止痛斥棠华公主抛头露面,更是说太子妃在谱城时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是皇室的奇耻大辱。”
容清纾听了这话,半晌都没反应过来,“我和别的男子有了肌肤之亲,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给人定罪,都这么随便,不讲任何的证据的吗?
“他们的意思是,太子妃为别的男子看诊,有违礼教。在他们眼中,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才是古御的贤妻良母,才是闺中的典范楷模。”
容清纾突然合上手中的医书,“他们不想女子与他们一般,平起平坐,不过是担心,女子得了应得的权力后,威胁他们的地位。”
“只有女子的思想,被这些陈旧礼教束缚,才便于他们管教,对他们唯命是从,满足他们这些大男子的虚荣心。我和棠华,就是他们眼中的异类。”
玄寂长叹一声,“其实,我觉得太子妃和棠华公主,和那些唯唯诺诺的大家闺秀相比,看着都有意思多了。”
“太子妃是没有看到,在朝堂上,只要殿下一开口反驳他们,他们就说太子殿下一味偏私,有违公道,难堪改革大任。若是殿下执意将新政进行到底,他们也能做出让步,不过……”
玄寂一说到这里,便开始吞吞吐吐。
“有话直说,在我面前,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又不是一遇事就害怕的人。
“以左相为首的守旧朝臣说,只要殿下休妻,他们便全力支持殿下的新政改革。他们就是笃定,殿下绝对不会答应此事,才敢这么放话!”
容清纾一脸认真望着玄寂,“我倒是觉得,可以同意此事。”
“太子妃,你可别添乱了。殿下若是听到这话,又得生气了。别忘了,殿下当初生气,太子妃花了多长的时间才哄好。”
其实,玄寂更想说,容清纾别得到御颜熠的身子后,就不珍惜御颜熠了。
不过,想了想,还是把这番话咽下去了。
容清纾却极其地冷静,“只要颜熠同意休妻,新政便能顺利推行,如此划算之事,为何不答应?大不了,以后再成婚就是了嘛。”
再说,御颜熠答应休妻是一回事,能不能休妻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