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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纾缕清思路后,对于风迁宿追杀御锦黎的举动,仍旧有所不解之处,“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韶帝的好战嗜杀,最终支离破碎。可是,这与御锦黎,又有什么干系?”
冤有头债有主,风迁宿该恨的,应该是韶帝才是。
风迁宿的声音,一瞬间便阴冷了下来,“韶国虽是韶帝当政,但真正的掌权之人,自始至终都是摄政王。御锦黎是摄政王唯一的儿子,父债子偿,御锦黎替摄政王偿命,也是理所应当。”
什么,御锦黎是韶国明王的身份,为什么风迁宿会知道?
容清纾的疑惑,风迁宿一眼便看穿了,“清儿,御锦黎的真正身份,不止是我,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难道,御锦黎的韶国明王的身份,已经被公之于众了?
“若是御锦黎一死,韶国摄政王后继无人,必定会痛不欲生。如此,我也算大仇得报了。”
如今,风迁宿几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迁宿,你是非恩怨分明,从来不会随意迁怒于人。御锦黎身在古御,心未必在凛宫。况且,韶国罪大恶极,以我的所见所闻,御锦黎同样是韶国的受害者。”
容清纾一时半会,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会为御锦黎辩护。
“清儿,你无需为御锦黎那个罪该万死的人劝说我。我意已决,定要取御锦黎性命。”
容清纾却笑着摇头,“迁宿,其实,在御锦黎受伤的那一刻,你就后悔了。”
对风迁宿的为人秉性,容清纾不说知之甚深,也算是略有了解。
容清纾话音一落,风迁宿就矢口否认,“我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容清纾却继续挑破风迁宿的心思,“迁宿,我不是没有发现,你看到我从御锦黎那边出来后,眉目间的担忧,也散去了几分。”
风迁宿嘴硬地皱着眉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容清纾却一脸正色地拍着风迁宿的肩膀,“迁宿,韶国不仁,终将亡之。”
风迁宿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也有些颤抖,“清儿,我知晓,如今韶国四处都有民兵暴乱,又有山长率领铁蹄长驱直入,攻占韶国帝都,城破国亡,不过迟早之事。”
“可是,韶国罪孽深重,令我家破人亡,我想亲手摧毁这个帝国。如此,才能告慰风家那些亡魂的在天之灵。”
容清纾又笑了,只不过,这一次是苦笑。
“山长率兵攻占韶国,好不英武威风。只是,你觉得颜熠改革新政,只是为了改革而改革?”
容清纾这番话,却让风迁宿醍醐灌顶,“清儿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改革新政,目的在于富国强军。而后,挥师荡平韶国?”
“不然,你以为,颜熠的志向,便仅仅是一个古御太子?”
风迁宿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明透亮,仰天哈哈大笑,“果然,天命之相,师父诚不欺我!”
容清纾面露不解,“天命之相?什么意思?”
风迁宿却摆着手道:“随口一说罢了,清儿不必上心。”
容清纾从风迁宿那边回去后,便看到板着一张脸的御颜熠。
疑惑的容清纾,正要开口询问。
御颜熠便冷哼一声,进去了房间。
还好,这一次没有把她关在门外。
御颜熠又闹别扭了,怎么办?
当然是哄呀!
使尽浑身解数地哄。
怎么哄?
第一步,当然是认错。
态度到了,其他的都好说。
容清纾抓着御颜熠的衣袖,软软糯糯地认错,光是听着,便找人心疼,“颜熠,我错了。”
御颜熠坐在榻上,高傲地昂着头,没有任何的表示。
容清纾试探地提高了音量,“颜熠,我真的错了嘛。”
御颜熠这才瞥了容清纾一眼,“你错了吗?”
容清纾仔仔细细地想了想。
好像,自己确实也没有错啊。
不过,既然一开始说,自己错了,就算是编,也要编出自己错了。
“太子殿下,小女子当然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罪不可赦,应该推出去斩首示众才是。”
“不!这还太轻了,应该千刀万剐才是,这样,才能让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泄愤。”
容清纾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的,生生将御颜熠给逗笑了。
只是,御颜熠刚笑出声,便收了回去。
又板起一张阴沉的脸,“错在何处?”
容清纾双手抱拳,“太子殿下,小女子知错。小女子不该自作主张,将殿下放在心上。可是,殿下有如云端高阳,让小女子如痴如醉,心生仰慕之心。”
“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就连睡梦之中,也渴求见到殿下的仙姿佚貌。”
御颜熠本就是随意装装样子,想要吓吓容清纾而已。
没想到,容清纾还是这么费尽心机讨好自己,成功被她取悦了,“这般的花言巧语,说了,可是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