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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老庄主似乎被容清纾取悦了,眉开眼笑地对容清纾点头,“那就不去祠堂了,我们就在这厅堂议事。边说边吃,两不耽误。”
说话间,颜老庄主还招来侍从,将那碗引得容清纾和叶蕙恶心反胃的鱼汤撤下。
“可是,不是说,食不言语吗?”
御颜熠在席间,就因为多说了一句话,就被颜老庄主戳着脊梁骨大骂。
怎的,到了他这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颜老庄主,对御颜熠也太过于求全责备了吧。
颜老庄主却将此事略去不提,“小纾,我听闻,你以古御太子妃之名,向天下豪杰之士,广发英雄帖,将所有有才之士齐聚折琼山庄山下。并且,从凛宫前国师风迁宿那里,探听到九日之后,将会天降祥瑞。”
这颜老庄主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确有此事。”
颜老庄主忽的抚掌大笑,说话的口气,更是让人不容小觑,“颜家要么不做,要做便做得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我已然与众人商议过,古御既然不仁,那颜家反了古御又何妨!”
容清纾隐隐约约猜到,颜老庄主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还不敢轻易下定论。
故而,疑惑地望向御颜熠,似乎是想让他解惑。
“外祖父想以折琼山庄的名义,向天下人广发英雄帖。如此,也是昭告天下,一向中立观望的颜家,要和古御站在对立立场了。”
颜老庄主难得没有反驳御颜熠,“并且,此等盛会,还要在折琼山庄举办!”
容清纾当初,不过一时气不过,才想以此计向御沐琛施难。
颜老庄主居然拿整个颜家入局,容清纾真的被颜老庄主吓到了,“外祖父,不可!”
“有何不可?”
“迁宿只说,九日后会天有异象。若是,那一日并非是吉象,便会将颜家推入万劫不复的境遇。”
颜老庄主却不以为然,“颜家已经隐忍几百年,积淀的底蕴深厚。既然要赌,便来一场豪赌。成则重现昔日荣光;败则再次退居,等待时机东山再起罢了。”
“总之,颜家不能再被人欺压到头上,还裹足不前,畏畏缩缩的。”
颜家几百年的隐忍,是希望颜家休养生息后,能再次雄霸天下。
如今,颜家兵粮应有尽有,又岂能任人宰割?
容清纾和御颜熠离开厅堂后,便忍不住将御颜熠拖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颜熠,外祖父是不是这里……”容清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然,他对我的态度,怎么转变得如此之快。”
御颜熠含笑注视着容清纾头上的荷花玉簪,“你可知,蓝雾宫的少宫主,有名无实。”
“啊?”
容清纾对于江湖之事,还真是知之甚少。
“此事,说来话长,我便长话短说。”
容清纾连连点头。
“蓝雾宫少庄主天资聪颖、年少有为,不过七岁,便赢得蓝雾宫上下交口称赞,被尊为蓝雾宫少宫主。”
“只是,蓝雾宫宫主的信物,她一样也没有,所以,即便宫主之位空悬多年,她也只能是蓝雾宫少宫主。”
容清纾眸光闪了闪,“你的意思是,这荷花玉簪,便是蓝雾宫宫主的信物?”
“还有尧碧。”
什么鬼?
她连蓝雾宫是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有了蓝雾宫宫主的两个信物。
“所以,外祖父对我的态度,就转变了?”
“嗯。”
“那折琼山庄和蓝雾宫到底有何渊源?”
不然,为何颜老庄主多年前,便强逼御颜熠娶蓝雾宫少宫主为妻。
为何,颜老庄主一看到她头上的荷花玉簪,对她的态度,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初,颜家之所以能够保全至今,都是蓝雾宫的功劳。所以,颜家一直铭记这一份恩德。”
这也难怪了。
容清纾忽的,心血来潮,“颜熠,若是你当初没有遇见我,那你会娶蓝雾宫的少宫主吗?”
御颜熠似乎不想搭理容清纾,给了容清纾一个白眼,“你莫不是忘了,初遇时,我是因何缘故罚跪?”
容清纾攥着御颜熠的衣服,眨了眨眼睛,“可是,若你没有遇见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吧。”
御颜熠笑得意味深长,“你猜?”
容清纾本来是随口一问,可御颜熠这么一卖关子,反而激起了容清纾的好奇心,“颜熠,你最好了,就告诉我嘛。”
“傻姑娘,整日里净胡思乱想。缘分天注定,这辈子,我注定栽在你手里,躲也躲不掉的。”
容清纾气鼓鼓地瞪着御颜熠,“听你这语气,怎么,栽在我手里,这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