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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千衡抿了一口茶水,“互换门生,听上去,似乎有些意思。只不过,清纾打算如何施行呢?”
“若是施行,必定少不了与国子监会面细谈。届时,他们很有可能会狮子大开口,以期从我们这里获得最大的利益。”
其实,容清纾完全可以以皇后的身份,召国子监祭酒前来商谈此事。
可是,国子监和女子学堂、融菁书院积怨已久,若她以强权压人,势必会适得其反。
若是情况严重,还会引起公愤。
故而,容清纾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礼后兵。
御棠华很是不解,容清纾为何非得让国子监那些牛鬼蛇神也加入进来,“清纾,此事,我们派人知会国子监祭酒一声便好。”
“至于他们愿不愿意加入我们,是他们的事。反正,到时候我们女子学堂和融菁书院腾飞而上,后悔的也是他们。”
国子监监生屡次三番挑衅女子学堂,容清纾也能理解,御棠华对国子监的偏见,“棠华,我是古御的皇后,不只是容家的二姑娘。国子监是古御的最高学府,不能再让别人在暗地里笑话,国子监的学子都是一群庸庸碌碌之人。”
“学府应该百花齐放,让天下求学之人,能够根据自己的需求择选,而不是一家独大,让学子没有选择的余地。”
除此之外,也是因为,容家一门,不仅在朝堂上风头无两,在疆场上也是举足轻重,再加上一个融菁书院,其浩大的声势几乎直逼御颜熠。
这对容家而言,并非什么好事。
融菁书院不复以往盛况,于容家而言,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所以,融菁书院的地位,不能再像以往一般,让人无法撼动。
容千衡何其精明,早已猜到了容清纾的考量,“融菁书院由我一人掌权,我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认为,可以再推举一位饱学之士担任山长,与我一同打理融菁书院事宜。”
周蔻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浅笑,“大公子的提议,值得采纳。只不过,饱学之士,大多已经入朝为官,怕是没有精力司掌融菁书院之事。”
“解决此事,倒也不难。春闱会试过后,从中榜名单上物色得力之人便好。”
以容千衡的本事,一人承担起融菁书院的重担,完全不成问题。
只不过,他们需要放出话,让人知晓容家退世的态度。
御棠华逮着机会就夸容清纾,“还是清纾法子多。”
“当务之急,是和国子监敲定互换门生一事。近日,我便会请国子监祭酒一叙,和他细细商谈此事。”
在座各人,都若有所思地点头。
“女子学堂与融菁书院暂不合并,另,女子学堂更名为求索学堂,即日起,凡品行无瑕者,不定男女,皆可入学。”
容清纾已经打定主意,男女一同进学。
既然,融菁书院与女子学堂不合并,那她再招收新学子便是。
容清纾又望向容千衡,“哥哥,融菁书院的选址,你可定下了?”
“定下了,就在皇城的南街,与国子监相隔一条御溪。”
女子学堂……
不!
求索学堂招新、融菁书院安置,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容清纾这边也不曾耽搁,第二日便约见了国子监祭酒。
容清纾说明来意后,国子监祭酒没有容清纾想象中的那般犹豫,一拍板便答应了此事。
只不过,国子监祭酒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皇后娘娘,国子监的监生都是些皇室贵胄、公子王孙,一个个的,都心高气傲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微臣虽能做主,让他们前去求索学堂、融菁书院求学,他们未必会老老实实地服从安排。”
若今日见过国子监祭酒,此事便能敲定下来,容清纾反倒会觉得其中有诈。
“那依祭酒之见,应当如何行事,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呢?”
“秋闱乡试,国子监被求索学堂狠狠地压了一头,监生了一直都耿耿于怀。不如,皇后娘娘能举办一次文试,以才会友,让大家好生较量切磋一番。”
“若是求索学堂仍能大败国子监,也许,他们便能心服口服地听凭皇后娘娘安排。”
容清纾略略思索,便同意了此事,“祭酒打算如何比?”
“皇后娘娘,不如,比试分为三轮,范畴为策论、骑射、仪礼,题目由参赛之人互相出题?”
“如此,甚好!”
容清纾又和国子监祭酒敲定了许多细节,才回了求索书院,告诉那些女学子,以才会友的时间和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