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桐说：“是…人送的。”季太太问了句：“是瑞总吗？”方桐笑着说：“是的。”季太太竟然笑着，未再说话。科灵也看着她身上这条旗袍。季太太约她来，并没有告诉她是去寺庙是斋饭，方桐说：“这件衣服，会不会不太合适？去吃斋饭？”季太太说：“没事没事，这有什么的。”方桐说：“那就好。”季太太很快又转移了话题去了别的地方。方桐并不知道季太太刚刚为什么会盯着她这件裙子看，很是惊奇的模样，这件旗袍有什么不一样吗？她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之后车上又是其乐融融的。科灵对季太太问：“今天素斋，是什么菜？”季太太同她说着几道主菜，说：“也不知道你们习不习惯，我倒是经常来吃，味道很不错。”科灵说：“我是很习惯的。”季太太笑着说：“那就好。”车子到达寺庙后，几人在寺庙上香，不过有个僧人过来了，应该是询问季太太今天中午的素斋的事情，僧人旁边，还跟着季太太的助理Fanny。季太太上了香对科灵还有方桐说：“我去安排，你们先在这边等我一会。”科灵笑着说：“嗯，你去吧。”方桐也在一旁笑着，季太太便从这边离开。这里只剩下她跟科灵，科灵在上香，方桐在一旁站着，科灵对着上面的佛像许了一会的愿，突然她开口说：“你们倒还真是不择手段。”方桐本来还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以为她还在对着佛像许愿，可当她听到她说这句话时，她当即看向科灵。科灵知道她看过来了，也没有看她，而是将手中燃着的三支香插入香炉里说：“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吗？”方桐才明白，她是在同她说话，这些话也是在对她说的。科灵在上完香后，正好也回头看向她，科灵眼神里的笑是如此的明显。方桐却像是没听懂一般，在旁边问：“科灵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在跟我说吗？”她心里却很清楚她在同她说什么。科灵知道她会装傻，她说：“当然是在跟你说，不过你听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清楚就好，现在已经不是你高中那会了。”方桐也笑着，她知道她的意有所指，指的是什么，她也太清楚不过了。她脸上虽然在笑，手却紧握着。科灵也只说了这短暂的几句话，没多久季太太就来了，科灵便从这边离开，而方桐手上还拿着香未上，科灵走了，她在那站了一会儿，也拿手上的香上前。之后她也去了季太太那，一切又像是什么都没变，依旧是相处甚欢。季太太将素斋安排稳妥了，便带着两人去素斋堂那边，方桐跟在科灵身边，她还笑着说了几句话，方桐也回着。在用素斋的时候，科灵还给她夹了些菜说：“试试这个，想必你也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方桐笑着说：“谢谢科灵姐姐，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来。”科灵说：“以后多来，就会习惯，净化心灵的。”方桐低头吃着。季太太说：“是呢，吃斋礼佛，就是这些，心态最重要了。”科灵笑而不语。方桐捏着手上的竹筷。之后她们在寺庙这边用完素斋，也礼佛完，三个人才一起回去，等到豫园后，方桐下车后，最先跟季太太说：“季太太，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季太太知道她要忙着买手店的事情，忙说：“我们这边没问题，你有事就回去吧。”方桐又对科灵说：“科灵姐姐，那我也就先走了。”科灵还在车内，并没有下车，她对方桐说：“嗯，记住我的话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要找我。”方桐说：“我一定会将科灵姐姐的话，记得牢牢的，只希望科灵姐姐倒时候不要嫌弃我烦。”科灵说：“怎么会呢？只要你记住了，大家都很高兴。”方桐笑着说：“好的，那我先走了。”科灵点了点头。方桐便从这边离开，她手依旧紧捏着手上的包，没有放松过，科灵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对季太太说：“我们先走吧。”季太太说：“行。”她们的车也从这边离开。科灵清楚的知道了些什么，刚才那些话，可是句句暗藏深意，方桐自然不可能忘记，科灵在这中间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方桐也没在这边停留，她确实需要忙着买手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