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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冷冰冰的告诉赫克托,他点的酒没有,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甚至没有给他们推荐些什么。或许是服务员感觉被戏弄了,总之,服务员的服务态度,让赫克托感觉很糟糕。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感到有些扫兴,酒桌上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酒吧一下子变得老压抑了。除了拜金的装潢,无影的灯光,就只有铿锵的背景音乐在机械的播放着。那灯球转出的光斑,打在每个人的脸上,就像是发了霉的面包。华丽的酒具散发着庸俗的气息,比人们脸上的笑容还恶心。
好半天,攀达罗斯才用母语说道:“这鬼地方的酒吧好和谐,就像是cctv的直播间。”
帕里斯摇了摇头:“我也这么认为,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文明,中了魔咒的文明。”
可能是他们的话过了火,尽管他们用的是母语,但还是激起了一点点波澜。以至于,从不远处的一张酒桌上,传来了一段清晰的对话。
其中一个声音说道:“听说最近严打,抓了不少人,还有几个老外呢。”
他的同伴接过了话茬:“是,我也听说了,新闻都报道出来了,那些老外也是,干什么不好,跑中国来干这个。现在的中国可不是二百年前了。”
此言一出,仿佛全世界都闭上了嘴巴,酒桌上又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又是好半天,大家静静的喝着酒,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当然,此时的窗外只是一团漆黑,或许看着黑暗,可以回味着记忆里的阳光。
突然间,攀达罗斯把酒杯重重的顿在桌面上,忽的站了起来。
赫克托急忙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去厕所透透气。”说着,攀达罗斯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帕里斯发出了一阵荒唐的笑声,笑声卡在喉咙里,并没有打扰任何人的和谐,只看到他手里的酒杯,在物欲横流的灯光里面花枝乱颤。他们原本以为酒吧是一个畅所欲言的场所,是一个可以摘掉假面具,解开所有束缚的场所,但是,他们却在沉闷的文明之中,度过了对酒精纯爱的一个晚上。
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三个人除了醉意,没有半点兴奋,沉默的状态,伴随了一路。这个时间,路上已经很难叫到出租车了,他们就那么摇摇晃晃的,在夜幕下游走。
突然间,黑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眨眼便来到了近前。
一眼望去,大约七八个人,皮肤上印着纹身,头发染的红红绿绿的,手里拎着棍子。为首的大约四十来岁,粉红色的短发特别醒目,胳膊上纹着一道自残的伤疤。定睛一看,那伙人似乎还挟持了两个女人,扛在肩膀上,但是,并没有影响他们奔跑的速度。
话说,跑过来的这七八个人,正是之前在厕所抢瓷瓶的匪徒,他们的车已经被警察扣了,只能抗着人质步行。
马宝庸并没有带着警员追赶。自从马宝庸被蛆虫精附体之后,就像是有了魔法,做事情总是身不摇膀不动,躺着也能立功受奖。所以马宝庸才不会大半夜去抓贼呢。
那伙匪徒走的慌,并没有在意路边的帕里斯,或者说顾不上在意他们,总之,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只是匆匆掠过一抹缭乱。然而,就在那缭乱掠过的一瞬间,帕里斯却听到了,扛在匪徒肩膀上的女人,讲了一句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