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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那只老虎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瑰宝,然后用一个大箱子抬着,送回了雪山深处。
冷月也跟着上山,目送瑰宝,心里有些难以形容的伤感。之后,冷月刚刚恢复元气,头上缠着绷带就又开始直播带货了。
鲍树跟冷月建议,说是不如干脆把扶贫款发给每个人,让村民们自行支配。愿意用那笔钱改善住房,就改善住房,愿意用那笔钱改善伙食,就改善伙食,愿意用那笔钱给孩子上学,就给孩子上学,愿意用那笔钱做生意,就做生意,愿意把那笔钱存起来,就存起来,各家各户根据实际需要去选择,何必非要替村民们花那笔钱呢。
冷月也不反对鲍树的建议,但是冷月说:“那笔扶贫款实在是太少了。分到每个人手里干啥都不够,只有汇集到一起才能有所作为。”
鲍树就不爱听这些借口,他一听就怒了,说冷月纯粹是在诡辩。因为那笔扶贫款是村民的,所以,用扶贫款发展的任何产业,村民都应该是老板,而不是劳工!否则就是打着扶贫的幌子,变相剥削。鲍树反问冷月:“如果村民们是老板,给你一天十块钱,让你给我们当劳工,你干吗?你之所以到这么个穷乡僻壤来,并不是为了村民,你只是为了立功,为了提拔对不对?”
“是。”冷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因为他很清楚,能混到这个表现机会,鞋底儿上没有不沾屎的。他也不是完人,比齐村长好不了多少,或许只能说,他弃暗投明了而已。
当然,鲍树的说法,与出资部门的意愿相违背,冷月夹在中间很为难,他跟鲍树争的面红耳赤,最后也没有做出决定。
总之,村民们不满意,鲍树的提议既没有否定,也没有通过。冷月只是说回去之后,再跟出资部门商量商量。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冷月继续一如既往的做直播带货,村民们的经济状况,就像冷月头上的伤,眼看着渐渐有所恢复了。
然而,老虎走了没多久,承包拆迁的公司,又气势汹汹的回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