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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裹着薄雾,洒在警局的办公室里面,那画面,看起来有点儿经典……
李鼎呷着口水睁开了眼睛,他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几号了!”那日期就像一声惊雷,把李鼎从座位上炸了起来。
李鼎睡眼惺忪的翻开了墙上的日历,一九五六年九月二十三日,星期天,农历八月十九。“哦,原来才二十三号啊……”李鼎松了口气,恍如隔世的自语着:“我还以为已经十月一号了呢,吓死我了。”
办公桌被李鼎弄的乱七八糟的,李鼎收好了卷宗,疲惫的从警局出来,去附近一家奶房吃了个早点,之后就奔歌舞二团去了。
其实,情况比想象的要乐观,对于北斗行动来说,大陆这边的赢面儿比较大,总共七个死士,已经死了四个,还剩下三个没有找到。但关键问题是,那三个死士会怎么做,究竟是取消行动呢,还是继续行动呢,李鼎很难预料。
歌舞二团的电话在门房,所以李鼎首先找到了门房大爷。门房大爷姓张,六十多岁,有点儿耳背。
李鼎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张大爷,你好啊!我有些事情,想跟你打听打听,可以吗?”
“啊?你说啥?我听不清啊……”张大爷大声回答,而且还无奈的指了指耳朵。
李鼎凑到窗口,使劲提高了嗓门儿:“我是说,想跟你打听些事情。”
张大爷终于听见了,很热情:“哦哦哦,打听事情啊,进来说吧。”
就这样,李鼎坐在了门房里面,跟张大爷面对面:“张大爷,你还记不记得,九月二十一号,上午十点多钟,华春艳是不是接了一个电话?”
“你是问接电话啊,有记录的,你等我拿给你……”张大爷说着,翻开了一个记录本,戴着老花镜看了一会儿:“对对对,你看,这不写着了嘛,九月二十一日,上午十点一刻,有华春艳一个电话,是一个叫胡喜净的人打来的。”
见张大爷工作那么仔细,李鼎有些惊喜,急忙又问道:“那华春艳结束通话之后,有没有出去过?”
张大爷耳音不好,说着说着就会离谱:“啊?你说什么?有没有交钱啊,我们这是单位的电话,不用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