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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漫天飞舞的黄土中,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穿过了一堵墙一堵墙一堵墙一堵墙一堵墙一堵墙一堵墙一堵墙,之后,颤颤巍巍的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古墓旁边。
“就是这里了,下车吧。”胡喜净拉了拉手刹,对大家说道。
岳大锤就像个鬼孩子,看见啥都好奇,第一个冲过去,但是,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进去。就看岳大锤站在古墓前面,傻傻的问胡喜净:“老胡啊,门儿在哪儿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她的衣服又旧又破,胳膊和膝盖上还打着补丁,她的脚下穿着一双很大很大的拖鞋,看样子是她妈妈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看上去是那么的贫穷,那么的悲惨,她怀里抱着一大捧白色的玫瑰花,嘴里面窃窃的喊着:“卖花卖花,谁买夜总会的玫瑰花呀?”
“多少钱一支?”问价儿的是胡喜净。
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期待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出租车司机,答道:“你是要买夜总会的玫瑰花吗?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一支,很便宜的,先生买一支吧。”
“给我四支。”胡喜净说着,就去掏钱。孟岩还跟胡喜净客气呢:“让我来让我来。”胡喜净一个劲儿挡着孟岩,抢着把钱塞给了小女孩,与此同时对孟岩说道:“下次下次,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我请。”
岳大锤实在看不过去了,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小女孩的身上,蹲下身来,一脸关切的问小女孩:“小朋友,你几岁啦?家在哪里呀?这么晚了还在卖花,早点儿回家休息吧。”
“不用你管!”小女孩抖了抖肩膀,把岳大锤的上衣甩在地上,然后撇了一眼岳大锤,转身跑开了。
胡喜净赶紧给岳大锤解释:“大锤啊,你别傻了。那孩子其实是假扮成很可怜的样子,专门卖夜总会门票的。她穿的破衣烂衫主要是为了卖惨,其实她是个小富婆。”
孟岩也跟着帮腔:“呐,你也看到啦,一支玫瑰花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你算算,她这一晚上得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