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很神奇,按道理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要知道她的家人都在国内,告发史子俊让他被遣返回国,对她的家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她难道就没有想过把史子俊遣返回来,等到将来出来,会不会走极端报复?
这完全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愚蠢做法,她能想不到,她又不是一个傻比!
然后聂丹琪撤诉,史子俊继续在律师事务所当她的助理。
这个结果不了解聂丹琪的人,都会赞扬她一声‘宽容大度,有仁有义’。
不过像赵长安这些了解聂丹琪的人则是知道,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上次赵长安再次见到史子俊,坐他车上赵长安还开玩笑说到,‘那你可得好好开车。俊哥,虽然咱俩打交道不多,可一直相处的比较愉快,万一伱要是有啥想法,可别带着我。’
而史子俊的回答则是,‘赵总您说笑了,以安琪姐的为人,你觉得我会这么做?我父母今年都五十多了,妹妹才上大学。’
说白了愤怒的聂丹琪,还是抓住了史子俊的软肋,使得他乖乖就范。
“你睡吧,我不打扰你,正好还要看一个案子。方萧要和她老公一起来,我打电话问了,他老公还在路上,估计得等到天黑。你蔷薇姐还在牧野,就是现在往回赶,过来少说也得两个小时。”
于是赵长安又躺着睡,聂丹琪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腰臀紧贴着他的小腹和朝外侧躺蜷起来的大腿上面,从包里拿出来几张纸看。
没几分钟,感觉到了异常的聂丹琪笑了起来,站起来不禁让赵长安微微失落,然后听到聂丹琪走到门边,‘咔嚓’一声反锁了包间房门。
然后又走了回来,很自然的坐在原来的位置,继续让赵长安抵住她柔软的身子。
“这包间还有锁?”
赵长安闭着眼睛,惊讶的问道。
“不但有锁,还能反锁。”
聂丹琪解释道:“这是这家酒店特别设置的几间房间,有时候生意场上的一些交易如果正在半途中被人猛地推门进来,那就很要命,你说是不是?而且包间的墙壁和门都包了隔音棉,你在里面就是喊破喉咙,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滋啦~”
拉链开开的声音。
赵长安闭着眼睛,懒得搭理聂丹琪。
“嗯,难怪你蔷薇姐这么要紧你,——”
“嘶~”
赵长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丹琪姐,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街溜子,真是啥都敢想敢干敢说。
虽然他身上盖着羽绒袄,在表面上啥都看不出来,可下面的事情他和聂丹琪可都知道,况且现在包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人。
“其实说来不是让你笑,只是想和你说说。我之前真正的只谈一个男朋友,大学的时候就同居了,让他白玩了三年。那时候真的很傻,觉得自己好幸福!他大学毕业公派出国,信誓旦旦的说让我等他两年,等他学成归来就和我结婚。结果到了两年他说遇到了他事业上难得的机会,而且等他学习了国外先进的技术,更能回来奉献,让我再等他三年他就回国。
结果我又傻等了三年,其实我是不听人劝,我爸妈都快气死了,说我这是魔障了。到了第二年的时候他就换了地方,也没有和我说他新住处的电话,之后给我断断续续打了几次电话,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当时我吓的要死,还以为他死了。可惜,他到现在还活的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