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彩请赵长安喝了一杯咖啡,两人聊了一会儿天,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临近期末考试,她还要到图书馆再看一两个小时的书。
赵长安下一段时间比较忙,估计也没有啥多的时间过来陪单彩,就提前和她说好了等她放寒假一起去郑市,然后开车离开交大,回别墅。
结果在路途中接到曲菲的电话。
“赵长安你真可以的哈,是你让刘翠开二十八万吧?我两百多万买的车子才开了一年,车子就跟新的一样,这不是趁火打劫的抢劫么!你一个大男人对我这样一个家破人亡,落魄的女人这么步步紧逼,处处算计,一直不断的占我的便宜,你还有良心么?”
电话那边传来曲菲压低了的声音,里面浓浓的全是火气。
她知道赵长安这是拿着那三千万来卡她,逼着她以白菜价把她那辆法拉利F355 GTS卖给他的姘头刘翠,再硬宰她一道。
所以她就更加的生气,刘翠和他赵长安上床了,难道自己就没有上过,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而且害死珍藏了快三十年的老酒女儿红。
这年头十八岁的漂亮女儿红小姑娘好找,可像她这样快三十岁优雅知性的漂亮老姑娘女儿红可不好寻,酒是陈年的香醇,他一个老饕餮食客能不懂,凭啥向着她来趁火打劫的洗劫自己。
这也偏心的太明显了!
“就这点小事儿,值得你这么生气?我要不这么压价,以后远赴重洋到你学校看你,刘翠还不怀疑咱俩有一腿,我这是为了咱俩的未来着想。当然,你要是觉得咱俩就只是一个纯粹的临时关系,各取所需,是那种一锤子买卖。等到了国外你去找那些人高马大的老外过着幸福的生活,从此咱俩不再交往,那你想开啥价,我接。”
赵长安公然的无耻。
“我和你只是有一腿么?哪个说我还想找别的男人,你要是有本事把这件事情平了,我就在明珠住着不走了,当一个金丝雀住在别墅里面,也不要你养,我自己有钱,你以为我想出国回到那个学校?那个狗男人在学校里面当助理,那个贱女人也在学校图书馆上班,想着那天看他俩光着身子在沙发上的丑样,我就觉得恶心!”
曲菲显然是给气的不清,开始胡言乱语道:“这几天你想咋样玩,我可都一一照做了,我可说过一个不字,你还想我怎样?我算是全身从上到下,从资产到身子,都被你吃干抹尽了。”
曲菲的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怒火。
原本只要她老老实实的躺着,等到绿园上市,她手里面11.3%的股份,至少可以套现出来两亿以上资金,轻轻松松的成为亿万女富豪。
结果现在被赵长安和单嫱这对狗男女狼狈为奸的忽悠,东一折腾西一倒腾,弄得她到现在这一境地。
只是她现在对赵长安的感情很复杂,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像是不可救药的着了魔,对这个大弟弟这么的痴迷和无法抗拒,即使是刀山火海,飞蛾扑火,完全湮灭了理智也在所不惜。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名词她也知道,就感觉自己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朝着这个深渊沦陷。
这种道理她懂,却总是认命的一笑,就像是风雨中的一朵鲜花一样,‘斯哥德尔摩就斯德哥尔摩吧,我这一辈子就交给你了,随你摧残。’
这就是君子不器外向型功法的凶猛之处,总能够通过距离女人的心最近的通道,激起她们最生物性的本源欲望,不讲道理摧枯拉朽征服这些女人。
君子不器的修炼很难,而且修炼有两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