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听了笑了笑,笑容神秘莫测。
不用猜他就知道这个小护士嘴里的表哥,还有看她‘嘴甜腿勤懂事儿打针也麻溜’的医生,绝对都是打针打出来的交情。
只不过这两个人能力有限,然而也都是那种我弄了你的事情,就得帮伱弄事的讲究人,很显然他俩也希望小护士能够留下来,这样以后还有找小护士打针的机会。
现在这件事情,就落在孙一阳这里了。
两人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点了几个菜,赵长安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了一瓶五粮液,兄弟两人边喝边聊。
“是村子里的一个小娘们,麻的,老子睡了她就觉得我得对她负责娶她。开什么玩笑,真要这样我还不得三妻四妾七十二妃。对我纠缠不清,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的撕逼。
我烦的不得了,就把她撵滚蛋。她知道公司里面的事情比较多小,捡着公司里面的事情,添油加醋,不尽不实的给几个村子里面的人说了,撺掇着村子里面的刺头联合跳出来,到公司闹事。
那天晚上下雪,公司为了保持草莓园大棚里面的温度足够,开足了马力给草莓园供暖,结果电力负荷不够。几百亩的草莓正是挂果成熟采摘期,一晚上的冻伤能让这一年几百人上千万的付出付之一炬。
所以公司的电工就去把一个村的电线给掐了,对外说是风大把电线吹断了。
然而村里的人被那些刺头挑拨起来,冲进公司把草莓园的板材大棚给砸了,然后另外几个村的刺头也趁火打劫,——她则是带着家里的亲戚一大群人,找到小木屋对我逼婚,结果把我们三个堵住了,拉拉扯扯拳打脚踢,里面有几个孙子特不是东西,把她俩硬拉起来,唉,光着,——这是这码子破事。”
说到这里,孙一阳阳光的老脸不禁变的有点阴沉:“现在公司l面的几个股东受到简宇这个混蛋的挑拨,说草莓园之所以遇到这件事情就是因为我。特么的这是因为我么,不是他让电工掐断电线能有这事,就是掐了在那些刺头到公司门口论理的时候每人给个百十块钱打发他们滚蛋能有这事,不是他们这些股东们仗着权势目中无人,不把这些老实巴交的刁民当成一回事儿,能有这事?”
孙一阳越说越气:“说白了这是这次损失太大了,他们想找替罪羊顶缸,而这里面就我家最有钱,所以就狼狈为奸的盯上了我家!”
“损失有多大?”
赵长安估计应该不小,要不然那些股东们不可能为了百儿八十万的损失,和孙一阳的父亲翻脸。
“所有的大棚都破了,然后停电,被损坏和丢失的设备修复破损的大棚板材让恢复供暖至少要几天时间,那几天夜晚化雪的气温有零下四五度,一个字全玩完!”
正说话的时候,孙一阳看到小护士穿着羽绒大袄走进了饭店的大厅,眼睛不禁一亮的说道:“不说这些破事了,反正有事情老头子顶着,大不了大家平摊,虽然伤筋动骨,可要不了命。现在不说这了,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