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儿媚笑道:“奴家的身子早就是方大爷了,你又要奴家拿什么谢你?”
方强笑道:“不,你身上还有一处方大爷没有品尝过,不知你肯不肯拿出来。”
郑宝儿一愣道:“那一处地方?”
方强伸出手,在郑宝儿屁股后面一摸,道:“就是这裏。”
郑宝儿骇了一跳,那前面已经让方强弄得苦不堪言了,如果再把这后|庭献出,那真不知会被他弄得何等狼狈,然而这时也顾不得了,玉臂伸出,在他身上轻轻一打道:“方大爷,你可真坏啊,我这裏可从来没让人碰过哩。”
方强哈哈大笑道:“那我就给你开开|苞好啦。”
且不说郑宝儿如何去跟白芳芳商量出钱的事,任天弃被关在那间牢房之中,伤痛发作,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腹中渐渐的饥饿难忍,忽听到牢房外有人吼道:“吃饭了,吃饭了。”却是锺光的声音。
见到身边不远处有个破碗,便挣扎着爬了过去拿着,可是等他慢慢又爬到木栏边,锺光那桶里的饭已经舀完了,见到他伸出碗来,骂道:“小杂种,爬得这么慢,不想吃了。”说着用勺子在饭桶里搅了几搅,便捞了半勺出来,倒在任天弃的破碗里。这才摇摇摆摆的走了。
任天弃见那饭又黄又溲,裏面还全是老鼠屎,不过到了如此田地,还有什么不想吃的,就要用手抓一把往嘴裏放,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冲出一个人来,将他的那个碗猛的抢了过去,只用手一刨,便全部倒在嘴裏。
天弃唯一的食物都没有了,正要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呑了下去,自己此时身上有伤,站立都没有办法,如何是别人的对手,而且那人已经将饭吃下去吐不出来,自己嘴巴虽然痛快了,但皮肉免不得吃苦,还是聪明些,将伤害降到最低点。
挨了一晚上的饿,第二天并没有早餐供应,任天弃强忍到中午,已是前心贴在了后背,先爬在那木栏边躺着,一听到锺光咸饭的声音,但第一反应的爬了过去接着,等到别人都还在争先恐后的添饭时,他已经狼吞虎咽的将饭全部刨在了嘴中,只是哽得眼皮直向上翻。
过了四日,任天弃的伤势已有些好转,能够慢慢的站立行动了,正是担心自己投了案,二娘她们也放不出去,那这个亏就吃得大了,却见到白芳芳扶着范丽娟,后面跟着郑宝儿走了出来,瞧样子是放出去了,心中不由大喜,走到木栏边道:“二娘,你们是不是出狱了。”
范丽娟此时已病得甚重,见到任天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道:“天弃,天弃,你在裏面好不好,二娘会想法子救你出去的。”
任天弃望着范丽娟的病容,也有些哽咽,只道:“二娘,你是救不了我的,我任天弃本就是上天都不要的孩子,烂命一条,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范丽娟听了他这样的话,便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白芳芳却瞪着眼睛道:“小王八蛋,这次我们可救不了你,你平时鬼主意不是挺多么,能不能出去,就只有瞧你自己了。”
任天弃默默点了点头道:“大娘,你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想法子的,否则怎么能还你十倍百倍收养我的钱。”
白芳芳平时虽然不是很喜欢任天弃,但此人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岂会没有感情,叹了一口气道:“天弃,你就自己好好保重了。”
任天弃又笑着一点头,斜眼瞥见郑宝儿用一只手捂在屁股后面,一脸的痛苦状,不由好奇的道:“三娘,你怎么呢?”
郑宝儿昨晚应约用后|庭奉迎了方强,早已红肿裂大,奇痛难禁,这一切都是拜任天弃所赐,见他来问,不由没好气的道:“老娘这几天痔疮发作了,不行么,小王八蛋,你真是把我害惨了。”
这时方强从后面走了出来,大声道:“你们还是不快走,小心胡大老爷改变主意。”
白芳芳也知此地不可久留,连忙催促着范丽娟向牢外走去,任天弃见到范丽娟不住的回头望着自己,心中顿时泛起一片暖意,只是希望二娘的身子能够尽快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