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弃见到这女子凄楚之状,心中也大是可怜,道:“这位姑娘,我问你,你能不能想起什么事?”
那女子一边流泪,一边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河南道安保县县令的三女儿,那天晚上我在闺房里睡觉,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我怎么会这样?”
任天弃知道一时和她说不清楚,就大呼了一声,玉真子等人就飞身过来。
任天弃指着那女子道:“玉真子,你先带这女子回营,将她交给琴儿与婵儿她们好言相劝,我这就要去破那迷魂阵,杀了花郎君那恶贼。”
静真子也不知道这女子是如何恢复了神智的,而且听任天弃所言,已经有了破阵的把握,心中大是诧异,但也不便多问,点了点头,带着那女子便向唐营而去。
任天弃见到静真子走得无踪,就带着青云子等人重新到了那山谷上空,见到那些女子在谷中依然如前,想到这数百名女子都在无知无觉中遭到了花郎君淫辱,不由暗骂一声,只觉魔刹教诸人之中,以此恶贼最可恨,这么多的美女被害,实在让人痛心疾首啊。
他向青云子等人说了一声:“你们在这裏给我压阵,注意别让花郎君跑了。”身子一沉,已经落在了谷中。
他这一出现,谷中那些女子神色又开始有了变化,目露凶光,纷纷向着他攻来。
任天弃早就有了准备,浑身运行着《仙侣心经》中的真气,一边闪避,一边与这些女子肌肤相接,吸纳她们身体中的邪气,要知道《仙侣心经》所载的法门,乃是天地间一切采补御女之术的最高心法。这些女子只要与他相触,体内的邪气就会在片刻间被他吸得干干净净,只是清醒过来,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大多都是羞愧欲死。
两个时辰之后,任天弃已经把一半的女子吸纳了邪气,见到跟前有一名女子,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胸乳高耸,面若桃李,甚是艳丽,便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就要吸入她所中的邪气。
然而就在这时,那女子地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身子一软,似乎全然立不住脚,向着任天弃怀中扑来。
任天弃其实一直在留意花郎君。她这么软软的一扑。顿时感到此女与其他人有所不同,故意装着不知,等她到了自己的身前。清楚的见到她蓦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手指又尖又长,利如长剑,向着自己的胸口疾抓而来。
任天弃忽然身子一缩,将手一翻,已经捉住了那女子袭来的手,一付笑嘻嘻色迷迷的样子道:“美人儿,来来,咱们亲热亲热。”
一边说着就一边将那女子的手腕猛地一扭,那女子痛得眼泪顿时流了出来。迭声道:“任掌门饶命。”正是那花郎君的声音。
任天弃知道这花郎君的本领,也不怕他逃走,将他一推,喝道:“还不让这些女子住手。”
花郎君几次见到任天弃的手段,又见天空中青云子等人正在空中飘然而立,连溜走的念头也不敢起,嘴裏也不知念了些什么咒语,那些女子就在原地不动了。
青云子等人见抓住了花郎君,全都降在地面。静真子此时已经从唐营回转,见着此人,当真是气满胸臆,叫了一声:“淫贼。”樱唇一张,就要吐出剑丸刺死他。
任天弃见状,连忙将手一挥道:“且慢。”
静真子愣道:“掌门,这淫贼不知毁了多少好女子的清白名节,难道你要放过他?”
任天弃道:“这淫贼恶贯满盈,自然留他不得,不过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他,且慢动手。”
他说着这话,抬头见到山上有一个洞,一把抓住花郎君,就飞身进去。
进得洞来,花郎君忽然对他娇媚的一笑,道:“任掌门,我就知道你不会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自然可以给你许多好处。”说着有意无意在自己的本就单薄的衣裳上一拉,一双浑圆雪白的玉|乳就呈现在了任天弃地眼前,那乳尖居然是嫣红一点,与杨玉环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