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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南陵市农展会只剩下一天多的时间,陈有才哪儿都没去,专心呆在家里看护者七彩鸡。
他向老宋请了假,就连张家镇派出所需要他补录一些关键材料,陈有才也只肯答应在电话里进行。
没办法,谁让七彩鸡太过扎眼,明里暗里惦记着的人实在太多。
这让陈有才不得不防。
他并没有忘记陆易辰昨夜临走时的眼神,哪怕掩饰得再好,可在陈有才那敏锐的洞察力之下,依然露出了马脚来。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甘于随便放弃的人,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来将七彩鸡给弄到手。
陈有才并不怕对方偷鸡,怕的是这些家伙一旦心态失衡,丧心病狂之下,会对身边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有才,有才在家吗?”
哗啦一声,院门被人匆匆推开,满头汗水的陈老海顶着橘黄晨光飞快走来,看得蹲在屋檐下刷牙的陈有才颇为惊愕。
“老海叔,你这是咋了?”
陈有才喝了口水,漱掉满嘴的泡沫,连忙反手一抹嘴,起身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村里好多鸡鸭都病倒了!我家那两只老母鸡,今早趴在鸡窝里站不起来……”
陈老海有些着急道:“有才,会不会是村里面闹鸡瘟了?你想想办法吧!”
“……”
陈有才睁大眼,那叫一个无语,自己虽说是在卫生院兼职,但也并非是正式的医生。
关键是,他更不是一个精通家禽医治的兽医啊!
眼下陈老海也算是急病乱投医,哪还管陈有才同不同意,拉着他就往自家走去。
他边走边絮絮叨叨:“这两只老母鸡可不能有事,家里就指望着它下的土鸡蛋卖了换米钱呢。”
“家里的小猪仔都没事吧?”
陈有才心里咯噔一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开口问道。
“没事,就是母鸡好像是发病了,病恹恹的趴在鸡窝里,一动不动的。”
陈老海说着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他家院子里的鸡窝边,陈有才蹲下身,不得不硬着头皮,临时充当一把兽医。
在陈老海一家四口的殷切注视下,陈有才伸手去摸了摸鸡身,手感有些发凉,的确是生病的迹象。
“我家里还剩了点兽药,是上次喂鸡剩下的,老海叔你等等,我去给你取来。”
陈有才想了想,决定动用上次剩余的稀释洗髓液,毕竟那东西不能全给七彩鸡服下,大部分都依然存在矿泉水瓶子里。
过得片刻,陈有才去而复返,将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小心翼翼的拧开,然后找来一只白瓷碗,往里面倒了几滴稀释过后的洗髓液。
“这药不能多吃,家禽吃多了会出问题。”
迎着陈老汉一家四口眼巴巴的目光, 陈有才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了句。
下一刻,奇迹出现了。
那两只软绵绵趴在鸡窝里的老母鸡,猛地将小眼睛一睁,然后紧紧盯住了陈有才递过来的白瓷碗。
哪怕仅仅是两滴稀释过后的洗髓液,对两只老母鸡的诱惑力也是致命的。